士兵,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的话,众人看了看薛路平,又相互看了周围人一眼,默默低下了头。
薛路平用手指着牢门前的几人,义正言辞地说道:“下官是因要缉拿这些盐贩头目,才会去请扬州军方协助于我,并没有私调之事!”
太子刚一进门就看到了牢门口的七人,他伏在安定侯耳边,说道:“侯爷,献王的确是沾了这私盐的事情,不然我也不可能允许薛知府,做出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
安定侯默不作声,他看到了持剑的徐来,看到了盯着外面旗子的汪世昌,还有一直在注视自己的席远修!
他挥了挥手,示意席远修过去。
席远修指了指那些士兵与衙役,笑着摇了摇头。
安定侯看着那些手持兵器的衙役与士兵问道:“薛大人,你的意思是,周侍郎与席知县也是盐案共犯?”
薛路平回头看了看,然后恭敬地回道:“回禀侯爷,下官以为这二人与献王殿下都是这盐案的共犯,先是在牢内发现献王府的腰牌,又是发现献王与那瓢城县令席远修多次私会,而周侍郎又与那席远修交好,想必这二人也脱不了干系!”
而后薛路平又将这几日的事情完整的给安定侯复述了一遍,当然了,其中有些事情被他掩盖了过去。
席远修几人也没有站出来反驳他的话,因为除了被薛路平掩盖过去的话外,的确都是事实。
献王府的腰牌的确在狱中被发现,席远修也的确与这二人私交不错,今日也的确是徐来前来劫狱,一切看起来都很合理。
但是安定侯并不是太子请来押送这几人回京的,而是席远修请来的,因为需要一个站在所有人之上的大人物来这,他才能把今日这死局解开。
安定侯缓缓走下台阶,然后在外人眼里看来,只迈了两步,就来到了牢前,徐来正欲起势迎战,席远修压住了他的手。
“徐来,本侯并不是来问罪的,献王殿下,你可有什么话说?”
安定侯闲庭信步的迈过了那条线,站到了李元桓的面前。
徐来神色有些黯然,不过看到宋鸿袖内的动作,那抹黯然神色,又消失不见了。
献王看着安定侯朝着他慢步走过来,神色坚定的看着他,平静地回道:“侯爷,本王从未做过那些因小失大的事,献王府腰牌遗落监牢可能是有人暗地里栽赃嫁祸,如若侯爷不信,您可以在回京后,去本王府上随意盘查!”
安定侯看着献王那不起波澜的眼神,似乎已经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