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然是没有人怀疑到他是南山宗的人。
所以他当年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现在扬州建立威武镖局,那些关注此事的人,自然觉得他是横空出世,可谁都没想到他竟是此等来历!
洪世昌在听到那句师叔后,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有了一丝让他人很难察觉到的笑意。
他一转头就看见徐来为了挡住那支能把周文宾扎透的弩箭,而插在门柱上的青锋剑,眉头又皱在了一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顾客现在就是这么教的南山弟子吗,南山剑道,剑不离身三尺,可你竟然还把这剑当作飞剑用来救人性命,这南山可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说完之后,直接用手里的沉水龙雀把那把青锋剑直接挑了出来,甩在了徐来的脚下。
徐来从泥泞的地下把自己的青锋剑拔了出来,用已经被放在自己旁边的贾大牙身上的衣服擦拭了一下。
徐来把剑收入鞘内,不像刚才那般姿态,负手而立,神色平静地看着洪世昌说道:“师叔教训的是,不过师叔您现在离自己的剑只怕不止是三尺!”
洪世昌的神色一下子变了,就连那天上的乌云都好像是因为他的情绪,而聚拢的慢了起来。
“哦,师侄你是在反过来教训我了,我离我的剑有多远,与你何干!”
“那么敢问师叔,我的剑离我多远,又与您何干!”
徐来这一句话让站在洪世昌身边的周文宾有些颤抖,他明显感觉到洪世昌现在的情绪不太好,他现在觉得呼吸都要小心!
事实上,在前任南山宗主去世后,已经没有人敢对洪世昌这么说话了,就连京里那几位也是以平等身份对待,从来不会摆出上等人的姿态。
可今天在这个即将要下起第二场雨的平常夜里,竟然有人会用这种语气跟洪世昌说话,而且还是他自己的师侄,洪世昌更觉得今晚处理完这些也应该回南山看一看了!
不过洪世昌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这把沉水龙雀,然后又想起来了那把被自己当时弃在剑冢外的佩剑。
不过他很快就把手里这把刀抓的更紧了,他看着徐来那在斗笠下看不清的面孔,觉得他一点也不像自己师弟口中的闷葫芦。
“师侄你想必也是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我不想说那些念同门之情的废话,我只想不想把你师父最疼爱的徒弟伤了,免得我回去还要跟他再打上一架!”
洪世昌又看到躲闪在马车后的那个身影,把手里的刀,交给后面的手下,然后下了台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