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面牢房的刘骁都会因为那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止不住的肉颤。
席远修每次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会叫住那几名行刑的狱卒,让他们去给自己准备饭菜。
而且这几日,这四人吃的食物也是天差地别,席远修这边就连清晨也能见到些许的荤腥,而对面的牢里,则是用木桶装的野菜,里面还有还有未洗干净的泥沙。
刘骁也多次庆幸没有生在宫里,不然不是做公公,就是做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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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您跟那个榆木脑袋是说不清楚的,再说这衙门里就他跟那个老头子,我看我还是去其他县城的衙门,寻人过来吧!”
现在的周文宾与他的侍卫住在边英以前住过的屋子,而他的这位侍卫现在正跟周文宾请求去其他的衙门搬救兵。
此时屋外传来一阵笑声,曹成打开窗子看着屋内二人笑道:“两位既然来了,就安心的住这最后一夜,反正明日就到日子了,大人想查的事情,今晚应该也可以去了!”
周文宾已经知晓了曹成的身份,不过经过了这几天的相处,他倒是对曹成不太厌恶,所以拱手回道:“本官现在的确是认为这杏花院与薛路平逃不了关系,不过这么一个青年想必也没有什么办法,看来席大人应该是还有人手留在城里,不过曹先生还有什么别的线索能与本官说说吗?”
曹成认真的看着周文宾说道:“洪世昌才是扬州私下里最大的盐贩,相必他也应该知道了大人您现在已经到了瓢城,而且是针对杏花院而来的,想必他是因为其他事脱不开身,不过也在他解决了那些事情后,只怕很快就会寻来!”
周文宾听完此言,大吃一惊,嘴里喃喃道:“原来威武镖局也有关系吗,那他加上薛路平,这扬州产运私盐还真是天衣无缝,那这马安邦死的还真是太冤了,他应该是在那日正好撞上了那支没打着威武镖局旗号的私盐队伍,才给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这回事情还真是麻烦了!”
曹成把那用来暖手的破旧茶壶放在窗边,对着屋内的周文宾说道:“还有刚刚你那位侍从所说,去搬救兵,自然也是不现实,这扬州里据我所知除了这位席大人外,其他那些知县好像都是那位知府大人的人。”
那位侍从也恍然大悟,连忙说道:“我说失火案那天怎么那些知县会那么快就到扬州府衙里!”
现在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周文宾的预期,他油然而生了无力感,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知该用什么方式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