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年的调令到了,那时候赤潮也渗透的更深了,再回京才是好机会,不过他总觉得时间不够用,这次私盐案他该回去了!
而且这次有人急着要他的命,他觉得京城里比扬州安全多了,虽然蜃楼不太喜欢他,可不会让他不明不白的死掉。
周文宾最近也不是很好过,明知道扬州里的水深,自己到的第一天就有人一直在注意着自己,所以他并不敢大刀阔斧的办案,再加上之前那件失火案发生的事,他现在就是更加小心了!
而且他现在又跟那位薛知府产生过矛盾,原因就是因为那日被直接入殓的尸体没给他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所以现在他与这位知府也是相当不对付。
虽然他的官很大,但是毕竟钦差是临时的,可这知府是一直在扬州的,所以很多下面的官员只是在那日在广兴楼拜访过太子,还有失火案后在二堂外,只有寥寥几人再来见过他。
当然还有那位盐铁司的肖烨,现在每日过来打马虎眼,一提起这案子就是一问三不知,除了知道有天夜里有人去牢里找过赵本六以外,他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因为前些天那件失火案,再笨的人也知道是因为漏了私盐消息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所以周文宾去坊间明察暗访多日竟是没有人搭理他这位钦差大人,景国开国以来最憋屈的钦差大人!
除了席远修以外,好像没有谁很乐意跟他这个钦差亲近。
他虽然在朝中任职多年,可这是头一次对景国的朝政官员如此失望,为什么这一众官员对这么大的案子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只想着怎么站队,知道这太子跟献王只能二者选一,只要站错队的官员,不用多说,新皇登基后自然是要清理的。
“大人,今天还继续出门调查吗?”周文宾一旁的随从问道。
周文宾揉了揉眉心,有气无力的回道:“自然是要出门的,案子总是要办的!”
他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心里已经撑不住,第一次代天子办案就这样,实在是太过丢人,想到瓢城的席远修那边还有点儿线索,他心里也是还算是欣慰了点,总算不是太丢人,可自己毕竟是陛下委任的,想到这,他直接在座位上蹦了起来,把边上的随从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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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席远修似乎是不惧这凉意,坐在庭院里哼着曲子,掐算着这些没有关系的线索,此时的刘骁把本子直接扔在了桌子上,没好气的瞪着席远修,说道:“我说咱们这英姿飒爽的席大人,我已经跟了这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