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远修摇了摇头,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说:“就好像没入了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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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的三人,又重新来到老孙的赌坊,整个还算不错的场子,已经是被昨晚的打斗毁得面目全非。
席远修看着昨夜被边英一刀斩断,还剩半张的桌子,突然问道背后两人:“你们说这真是从长安来的,就为了来杀我,我还真是想不到会是谁,殿下怎么看!”
李元桓摩挲着腰间的玉珠,沉思了片刻,说道:“可是父皇的...”
他突然不语,因为就算不说出,也知道他要说的是蜃楼!
席远修笑道:“自然不是,要是蜃楼的话,干嘛还要将我放养至今天,看来自己还是当年在长安树敌太多了,算了,还是继续找找有用的线索吧!”
三人在赌坊里排查了许久,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只好原路而返!
回到县衙后,李元桓跟席远修说要带边英回扬州了,现在没有人在自己身边,有些事情的确是不太好办!
席远修没有觉得意外,献王自然是知道现在席远修的态度,不过他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何一位得宠的亲王非要跟自己这样的罪臣之子沾染上关系。
而边英则是觉得有些舍不得,他觉得自己在这再待上一段时间,自己的武艺还会有精进,但是殿下都开口了,也没有办法。
两人向席远修辞别,临走的时候李元桓让席远修一有消息就给他飞鸽传书,席远修允诺下来,看着二人骑马而去,如那日周文宾一般,奔向扬州!
而今日县衙的第一只鸽子来了,席远修取下了信,照例喂了几粒黄豆,这只鸽子也听话的呆在窗边,等着自己下次的旅途!
席远修看到信上的内容,恍然大悟,欣喜地摸了摸它头,不过小家伙好像不太喜欢他这个动作,把头往回缩了缩,表示抗议,席远修没有很在意,拿出一张纸写在上面,给它绑在腿上,放了出去。
他又看到自己昨夜写的信,吹了声口哨,叫来那只小灰鸽,给它也绑在腿上,它知道自己又要飞得很远了,所以把席远修手里的黄豆全吃了,路上可就没有这么多好东西!
席远修一夜没睡,简单的洗了下脸,给刘骁的桌子上留了张纸条,回到屋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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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骁现在心情很不好,因为醒过来就看见了席远修交代的事情,而且是去找郝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