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玉喝醉了,已经开始打胡乱说了。叶君宜看着举止优雅的一杯一杯将酒倒正倒进肚里的金如玉想。她也有些头昏乎乎的,站了起来,将窗打开一条缝,羡慕的望着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不由得突然振臂高呼:“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都皆可抛。”
“好!”喝得已是有些过了的金如玉将桌子一拍,站起来端起两杯酒道。“说得好!来,我们再来一杯。”
想到在这是个生死存亡的重要时期,叶君宜本想回他一句还喝个屁,突然眼光瞥到在离他们客栈不远的地方,有一队人马簇拥着一辆马车缓缓的走了过来,她的心里不由得一紧:她记得上次是看到过这队人、这辆车的。临到他们客栈门口里,这队人停了下,一个高大帅气的戎装男人撩开车帘子,从里面下来一个女人,如同耀眼的星辰、名贵的宝石,她吸住了所有过往行人的目光——白依依!
只见她优雅从容的提着裙子下了车,在那个一身戎装的男人的挽扶下,走进了客栈对面的丝绸铺中。
叶君宜心不在焉的接过金如玉手中的酒杯,将酒一饮而尽,道:“我要去一下净房。”话一落平,在金如玉还没反应过进,她已是提着裙子跑出了客栈。
叶君宜还是才入城里的那般易容为一个商户的妇人,三十上、下,脸有些黄,穿着一件翠绿色的长裙,这般的打扮在街上随便宜一捋就是一大把,因而她在街上的出现实际上一点位也不打眼。
她装着一个在随意逛街的妇人,在每个小摊、商铺前都流连一番,眼却一直盯着绸缎铺子。从外面隐约可见白依依与那个戎装男子关系甚为亲密,那个男子为白依依可谓是鞍前马后,一副十足的奴才相,不过这个奴才望着白依依的眼光里却流露出赤祼祼的欲望。
不多时,叶君宜便逛到了绸缎铺隔壁的杂货店里,这个店里的人颇为多,店中伙计好多个,也是招呼不过来。白依依的马车就停靠在这两个铺子中间。
她走到车马旁,背着马车,装了在铺子前选东西,一只手却从怀里掏出一袋银祼子,打开袋子,从裙子的皱褶里将银祼子全悉倒在地上。
“啊,谁的银子掉了?”
她突然中蹲下身子,大叫起来,周围正买东西的人、来往过路的人,甚至白依依的侍从们看见满地的银祼子,眼都红了,纷纷跑过来挣抢起来。瞬间,她娇小的身体便被这些贪财的人淹没了。人们的眼里此时全是银祼子,无人注意到这个娇小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