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宜对她说东扯西的本事不以为然后耸耸肩,斜着身子,不搭她,而玉琪儿今天似乎特别想说话,顿了一下又道:“那时的我我可以说是天真可爱也可以是傻得伤心,对那些追我的男人,好的也罢、坏的也罢,都把他们做了一只猪打理。或是对他们呼来喝去,或是故意挑逗他们,他们正受宠若惊时,洒一把药粉,让他们在人群尽失颜面;或者故意诓骗他们,让他们顶撞父母、逃出婚礼、休掉妻女,撺掇他们去嫖妓、赌博。我犹来记得一个叫什么周三少爷的,父兄都是朝中老臣,他已是娶妻生子,一次看到我,便是失了魂般的盯了半天。我心里厌恶,便是故意对他温柔一笑,还主动约了他去酒楼虽酒。这人听了,自是高兴得忘乎所以。我与把这个男人约到酒楼里,便对他下了药,他中了毒后,便在酒楼时脱光了身子到处追逐女人。醒来后,他的父亲便将他打了一顿,妻子将他赶出屋子。他情怀郁闷,居然还来找我谈心喝酒,我心中更是厌弃,便撺掇他去票据、赌博,输得只剩下一条贴身的小裤。”
“我可做过你这般出格的事。”叶君宜撇撇嘴道。
“是啊,”玉琪儿露出一个自嘲的笑道,“你家世好,未做过这些出格的事。而我那时想,我是个没人要、没人疼的孩子,做得再过份,只是伤害自己,不会伤害别人的。所以我尽可能的做得更过份。可是在那个时候,无论我做的事有多离谱,多过份,每当我伤心、孤独无助的时候,总有一个人在我的身边,默默的陪着我。”
叶君宜开始对她的谈话感兴趣了,坐起身子来认真的聆听。
“那时我并不觉得他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或者觉得他与其他男人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份更高贵。而那一次,那个周三少爷,他的愚蠢是我所没有想过的,我让他怎么做,他便怎么做,甚至做得更出格百倍。他在赌场、妓院去过一次后,从此便流连忘返,在家里偷卖东西、甚至还将妻子——一个堂堂的名门媳妇诓骗出来卖身青楼。他的父兄在朝中颇有威望,于是这事便闹得不可开交,几乎是传遍了整个大齐国。周家要我将我杀而而后快。是那个,那个那时才多大一点,是他,用尽了全力来保我。”
“瑞王?”叶君宜问道,“那个人是瑞王?”
玉琪儿的脸上挂了一串珠晶莹的珠子,点了点头,带着一丝犹有的甜蜜:“是,他叫子阳。那时他的很安静、很干净,洁白得就像是一张白纸。”
“哼,”叶君宜身子倒了下去,撇嘴道,“他一向是这个样子的,就是在对他的亲生母亲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