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呵!”
“都是那该死的徐子谦,”白依依恨恨的道,“若不是他,夫君怎么会惨死?我这些年来又怎会落得个独自寂寥,靠勾了个失了宠的弃妇来打发日子。徐子谦,这笔笔的帐,我都给你记着呢。”
“是,是,是,”瑞王又讨好道,“徐子谦这不己经捏在本王手里了吗?现在虽然还不敢把他弄死,可每天折腾他一点点,也够是让他受的了,哈哈哈。依,你就把他那几个女人弄来哥哥尝一下嘛。”
徐子谦又落在他手上了?叶君宜心里一阵阵抽疼起来。
白依依呸了他一口道:“你要女人?等到你登上大宝后,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个时候,皇后和朝中的元老们都盯着。你想,他那几个女人那个不是难啃的硬骨头,叶君宜现在被徐子谦休了,不知跑到那里去了;玉琪儿是个硬茬子,不花些工夫,休想碰到她一丁点;至于尹氏和曾氏虽是有些糊涂,可对徐子谦一门心思,护国侯和曾刚那里你现在是得罪不起的。所以这几天,你就给我老实些,外表工夫是要做足的,不要为了这几个女人坏了大事。”
“好好好,”瑞王淫笑着,“都是依你的,依你的,快给哥哥一杯‘极快乐’,哥儿陪你再乐呵一回.........”
“你这个死人头.........”
“嘻嘻..........”
屋内又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声,叶君宜半弯着腰悄悄出了这个院子,径直出了小巷,拉了一个过路的老头问了靖国侯府的路,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原来这靖国侯府竟是就在这座官署的后面,绕了一个大圈,远远的果然就看到了靖国侯府门前的一对大狮子了,门大稀稀的几个小贩在卖着东西,叶君宜心中一阵激动,终于又回到这里来了,她一定要找金如玉或钱红英问问徐子谦究竟怎么了。
她心中现在一半惊喜一半忧心,就在她走到徐府的大门口边准备转身去扣门的时候,眼忽然瞥到了坐在石狮旁的小贩,只见他低下头,草帽下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来。她心中一惊,赶紧埋下头来,装着若地其事的样子慢慢腾腾的继续往前走,就像是平日经常路过此地的一个普通农妇。眼却在头巾下面向周围的几个小贩看去。一个小贩盯了她一眼,,那眼光暴出一道精光,吓得赶紧收回目光。那个小贩只看了她一眼,便扭过头去,昂然挺立着向街道两边扫视。其他的小贩虽是面前放着箩筐,里面的东西却是杂乱无章的放着,那些人的眼光也是四处乱扫,贼头贼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