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府里的日子过得安稳,不能让爷宠着你。如果这样的事不能做到,那么......”
“那么就毁了我这个人,毁了爷,甚至整个靖国侯府!”
钱红英听了这话,眼里暴出一阵杀人的精光,死盯了叶君宜,仿佛想马上就冲上去,掐死她!实际上她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二人沉默了一会,叶君宜又道,“你刚真的是想打死我,你想,也许打死了我,靖国府就又如以前那般平静了,你可以在爷需要不需要女人的时候,让这些女人排队去侍候他,这些女人心里就平衡了,就再也不做危害爷、危害靖国府的事了,是吗?英姑姑。”
“是!”钱红英怒道,“在李氏死的时候我就这样想了,如果没有你,那这府里该多好。”
“没有了我,靖国侯府真是会好么?”叶君宜望着她嘲讽一笑,扯动了脸上的伤,疼得她吸了一口凉气,却忍了痛继续道,“我进来才是月余,便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这些人在靖国侯府的势力可是一时半刻便可成如此气候?那曾姨娘手中的香料,这戒严森备的深宅大院,如何会有此物?我让青玉打听的那些事,青玉怕是早已回过你了吧,如果我猜得不错,尹姨娘手中也应有这样的香料,方是会时不时发疯。钱红英,这些却是我接手靖国府事务之前应就有的事了吧,你当时可曾是发现了些?没有吧。所以,即使没有我,这府里也定是有人想毁了爷、毁了这靖国府!”
钱红英听了这话,收回了那杀人的目光,颓然的坐在床旁的太师椅上。
“我进府的时候,英姑姑好似说过,你是家生子吧,”叶君宜闭着眼,忍住疼继续道,“也就说你的一家人都是靖国府的人,这靖国府当就如英姑姑你自个的家一般。树被拔了根,叶子上养着的虫也会死,你我都是靠了爷这棵树在活,爷若是有个好歹,依这大齐的律法,奴婢当会被卖作苦力、年轻貌美的会被卖为下等娼妓。就是我与姨娘们也会被卖为官婢、官妓。夫人我上无父母、下无姊妹兄弟,受此辱,最多便是上吊死了了事。而英姑姑你呢?上有父母,下有二位刚到待嫁年龄的妹子.......”
“够了,”钱红英紧拧着手中的帕子,喝道,“你说的我都是知晓的,别是再拿来吓唬我了。”
“姑姑既是知晓,我也是少费些口舌,”叶君宜道,“我们俩就摆在明处说话吧,你今日这事办得很漂亮!”
“你果是如此想的?”钱红英吃惊的望着她。
“是,”叶君宜冷笑一声道,“李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