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房内这些丫鬟到底去了那儿?”
娟秀挨了一脚,吓得缩成一团,呜呜直哭,听徐子谦问的话,抽咽着半响方回道:“客、客房、房,真、真有、有个男、男子,呜呜......”
“还还胡说!”徐子谦听罢,心中更是怒不可遏,又是一脚踢了过去,“说,夫人到底在那里?”
“呜呜,客、客.......呜呜......”
徐子谦见她哭得不歇气,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心中焦急万分,四处房间去找了下,都不见个人影,便提脚出了院。院门口的婆子见他急匆匆的回来,又怒气匆匆的往外走,有些畏惧的缩到一边,他见这婆子畏他,心下更是有些疑,一步跨过去提了婆子的衣领问:“夫人到那里去了?”
“不,不知、知,”婆子吓得直哆嗦,“夫人与二位姑娘去了老夫人那里,后来车就只载了二位姑娘回来,不、不见夫人回、回院。”
徐子谦听了恼怒的一下将婆子摔到墙角,大步朝了客房奔去,天上划过一道道闪电,天下响声一声闷雷,他憋得满脸通红,汗水大滴大滴的往背上流。
他来了?!他来了!?宜儿、宜儿,难不成你也从了他?宜儿,你也是如那般之人?不!不!宜儿!宜儿!
天黑压压的,偶尔划过的一道闪电,让徐子谦看前面的那排客房,并未有灯火亮着,他放缓了步子,解开领口,心中稍事安定了一下,也许是母亲留了她有事秉烛夜谈,送了二个小孩在先回来,不会的,不会有那事发生的!宜儿她是好的,是好好儿的!一声炸雷打来,天划过几道闪电后,大滴的雨落了下来,夜回归到了漆黑。
徐子谦是个练武之人,目力与听力比常人要灵敏,就在他放松了一些的时候,在那雨滴落下的单一声响中,他似乎听到了一丝轻微的人声,心中又是一紧,半眯了那双鹰眼,仔细一扫那房屋,目光停留在了一个窗棱上——有光!
他心似被分割成了碎片,在这僻静之事,掩饰着屋内的烛火,声音也压得极轻,叶君宜,你.......
他咬着下唇,悄声无息的朝那间屋子走去,自腰间摸出一把软剑。在门口守着的秋菊无聊的摆弄着长长的腰带,眼前忽然晃过一道光,抬头一看自家爷拿了一把明晃晃的剑凶神恶煞的走近了,顿吓得呆傻的望着。
徐子谦一只手将秋菊拎鸡一般顺手甩到一边,一脚便是踢开了门。
这时,叶君宜袖子挽得老高,露出洁白的玉臂,身子几乎趴在了床上,听到声响,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