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支荷花苞,吐了一口气说道:“这会儿下水游玩,着实早了一些,池水真是凉快。”
大家见她露出头来,心中均是一宽,又听得她这么一说,一时池边响起一阵“哈哈”大笑声。
青玉爬了上来,走近那疯女子,将头发拨开一看,竟是那自称流产了的曾姨娘。
“曾姨娘,你是好大的胆子!”白依依上前去,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竟敢来我荷花池中撒野。”
“叶氏,”那曾姨娘恶声道,“你让我丢失了孩儿,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曾姨娘,”叶君宜也走上前去,有些奇怪的问她,“是何郎中与你看的脉?这才月余的身孕应是极难摸出脉象吧;又是何人与你说,你落胎与一时气结有关?”
“夫人,”这时白依依身边的管事婆子蔡氏走了过来,“依奴婢之见,这曾姨娘是疯颠了。但她落胎不久,身子定也不太爽利,失了孩儿,更是可怜。阿弥陀佛,请夫人饶恕与她,让奴婢送她回去闭门思过吧。”
“妹妹,”白依依也是一脸的怜悯,“都是可怜人,就暂且饶恕她这一次,让嬷嬷送她回去吧。”
“一切就依姐姐。”叶君宜不好拂得白依依的意,再说她见青玉无事,也没想过把曾姨娘怎样。
那蔡氏得了二个主子首肯,便让几个丫鬟押着曾氏走了,那曾氏却不谢反倒一路仍是骂个不休。
叶君宜眼见曾姨娘被押着走远了,挂念着青玉衣服已是湿透,叹了一声,便起身向白依依告辞。白依依听了也没挽留,只说了些幸而妹妹不曾有事之类的客套话。二人又约好几日后一同前去恪王府府,便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