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理》?”
不料白依依一听叶君这话,竟如同中了魔症,定在当场,嘴里喃喃自语着:“师父竟是传给了她?”
这一切不过是瞬间,转眼之时,白依依已是笑逐依旧,情真意切的对叶君宜说。:“如此贵重之物,琪儿当真是舍得,可见她对妹妹,也是如姐姐初见你时那般,相见恨晚,觉是甚为投缘。”
“姐姐更是舍得,这个物什比那书不知贵重了多少倍,姐姐竟也舍得拿来给妹妹赏。”叶君宜把弄着这稀罕之物,兴趣盎然。
“不,妹妹是有所不知。”白依依听罢,却摇了摇头,摩挲着那些金线球体说,“这书更是宝贝。妹妹想想,没有这书,这个物什如何能看懂?不过一摆设罢了!当初,师父常用这书和这物什结合一起教导我们。师父仙去后,这物什传于了夫君,这书却不知那里去了。我夫君当初还引以为憾事,倒不知是传了琪儿。”
“哦,那如此......”君宜一听这书竟比想像中的宝贵多了,又是人家师父之物,不由得有些拘束不安来。
“嗨,”依依见她那样,笑着宽慰的拍了拍她的肩,“琪儿既是舍了你,定是觉妹妹是个可托付之人。如此......好,这个劳什子我也不搬回去了,一并送与你保管好了。”
“这如何能行?还是这书......”君宜说着就要去找那书。
“就这样好了。”白依依拉住她,“这些个东西,不管在谁手里,也不是保管而已,重要的是要找到可托之人,一代一代的将它要传承下去,不要让前人的心血丢失才是。”
“姐姐说的是。”君宜听了,想想此话也是在理,况且盛情难却,再是推辞不免有些扭捏做态之嫌,也就大大方方的收下了。
“哎呀,姨母这床睡上来真是舒服。”
白依依这时走到床上躺了下去,梨花木做成的床确实宽大,足足可以睡并排睡四、五个人,上面铺着紫色苏绣绸被。依依用手摩挲着精致的苏绣。
“这可是今年的上好贡品,听说一共就只有十来匹呢。”
又是上好贡品?
“姐姐喜欢,不如今晚就在这儿与妹妹做个伴。”君宜笑盈盈的坐在她身边说着。
“那可不行,妹妹与表哥新婚燕尔,府内上、下谁人不知表哥疼爱妹妹,姐姐还是不要讨这没趣才是。”白依依笑着坐了起来。
“姐姐休得取笑了。”叶君宜听了此话,不觉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不过,他这人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