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她过去拿背包,预备回家,怎么都觉得是时候走了。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你家里有人等啊?”
“没有啊,我是以为,你看你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是吧——”没什么由头赖在一起了。
“弄得我像卸磨杀驴一样。”从她手上拿过背包,“坐坐再走嘛。”
说实在的他这样的表态,她是很领情的,看起来这人还是有情义的,那也就别矫情,再在一起说会话,或者什么都不说,在一起就好了。
“我要去趟我爸的老家去找一找他,你能陪我吗,我是真的离不开你。”
她心里的疑惑终于一扫而空,他的感情是真的,她感受到了。
但她没办法去,没到假期,她得上班,何况她还得解决自己的**烦,想过一千遍了,没办法,没办法,真的求告无门。
后来居士再约她出去时,她都以小孩出疹子,出痱子,出痘子反正就是子虚乌有的理由推脱了,很简单,他是不会为你遮风挡雨的,顶大耗费点汽油,风花雪月一场,也就到头了。
凭他的条件,他尽可以慢慢来,直到合乎理想。而且,他还很诚实,这是个好品质。
问他之前的为什么没成,他说:一个说,你对自己都这么小气,对别人怎么会大方。
那另一个呢,他说,那女的说,无法融入他的生活,所以也拜拜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他说:我就是告诉她我刚买了一套房子,叫女儿回来办手续,因为是放在我家女儿名下的,结果,那女的就生气了,说为什么不跟她商量一下呢……
问他你带他们吃饭了没,他说带了,问他在哪里吃的,他说,呶,就是那山上。
嘞了去去,原来竟是轻车熟路,那是哪家餐厅呢,他说是吃自助餐,素食,很实惠啊,一个人二十几块钱,听着听着安娣笑起来,问他,你平时吃素吗,他说,不吃。
“那你带人吃素。”
在一起时安娣问过他:你还记得你在某网站上边推销自己写了些什么嘛,他说,我记得呀——
记得个屁。
这人就是分裂的,说一套做一套,就是那种马列主义尖朝外的奇葩,他说的对,他的境界没人能懂。
好了,现在身边清净了,什么都没有了,一个人过日子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安于这种生活。
只记得周五晚上学校教职工晚上有聚餐,敬来敬去,灌了不少,也不记得几时散的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