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不由的皱了皱眉……
红色阿斯顿马丁在细雨迷蒙的高速公路上开的飞快,如同红色的闪电,在雨中高速穿梭。
三个小时后,上京北郊一个普通的小村庄,孟家的老房子大门紧闭。
白凤、莫北、潘建国三人一身黑衣,肃然的在雨中敲响了木头大门的虎头门环。
过了片刻,木门嘎吱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了,开门的是孟飞,不过却并不是昔日那个腼腆、单纯的阳光男孩,而是一脸青色的胡茬,双目深陷,头发蓬乱,身上穿着麻衣,手里还拿着纸棍……
“节哀……”
“节哀……”
莫北和潘建国低声安慰,分别拍了拍他的肩膀,白凤抬头朝院子里看了一眼,小院不大,左侧临时搭建的板房停着一口黑色漆棺,最里面的大厅是布置好的灵堂,此刻两边坐着很多人,一边抽烟一边闲聊……
白凤一言不发,抬脚朝里走,刚进去,秦霜也出来了,她扎着白头巾,穿着孝服,显然是以子女礼祭拜,似乎刚哭过,眼圈红肿。
“白总……你来了……”
白凤依然不语,脸若寒霜,双脚踩着泥水,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的,一步步走到了灵堂。
“孝服!”
“这……”
白凤伸手,孟飞可有些为难了,孟云之死,并没有火葬,而是在老家举行葬礼,当然也是按照老家的风俗。
这孝服,可不是谁都能穿的,必须是死者的后辈亲眷,可白凤,此刻来祭奠,顶多只能算亲友,胸口扎个纸花就已经足够了,要是不讲究的,连纸花都不用。
最多就鞠个躬烧根香,然后随个份子钱就行了。
白凤却固执的已经伸着手,秦霜从旁边拿了一套递给白凤,低声说了句谢谢。
莫北却比白凤还固执,直接自己去给自己拿了一套,潘建国当然也不会矫情,沉着脸也给自己拿了一套。
一甩手,白色肃穆的孝服穿上身,白凤给自己头上也扎了头巾,这头巾,可让旁边坐着的人都好奇了起来。
“喂,这三个是什么人啊?怎么也穿着孝服?”
“不知道啊,不像是村里人啊,反正肯定不是老孟家的亲戚……”
“是啊,老孟虽然很少回村,但他们家亲戚我都认识,从来没见过这三位啊……”
“这女的怎么还扎头巾啊,这可是子女或者儿媳才能扎的,难不成……”
“不会吧……孟飞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