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个小老头开始撕吧起来,你一口我一口,一瓶三斤装的女儿红,半个多小时,就被两个人喝的一干二净。
王长治都喝懵逼了,也顾不得地上炕上,直接就地一趟,翻了几翻,直接就成了泥人了,呼呼的扯起鼾来。
第五剑则酒量不小,喝完酒了想去再拆一瓶,想了想挠了挠头皮,又把酒放回去了。
“下回再喝……”
呜呜浓浓的说了这么一句,把剩下的两坛酒推到了角落,还用几本书盖住,然后也不理白凤,一个人又跑到餐桌上去吃那半桶方便面了。
白凤看着已经成了泥猴的王长治,伸了伸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家里连坐都困难,她实在不知道该把王长治放到哪去,最后实在没招,只能从沙发上找了一捆卫生纸垫在了王长治的脑袋下,怕地上凉,又给他身子下面垫了一层书。
坐在一边等了三四个小时,这才把王长治叫起来,搀扶着和第五剑告辞下楼走了。
王长治喝大了,加上明天她还得试课,回仙养市肯定回不去了,想了想,索性就在学校旁边给他开了个房间,把他安顿好,白凤才在隔壁房间住下。
第二天,王长治倒是起的挺早,两人吃了早餐,王长治带着白凤又往第五剑家里冲,一边冲还一边喊。
“不找这孙子不行啊,这孙子老年痴呆,他忘性比记性好,肯定把你试课这事又忘了……”
两人上楼之后,果然,第五剑又摸着脑袋发懵了,好半天才想起来。
最后无奈,约好的试听课被推迟到了中午11点进行……
在前世,白凤连北大的门朝那边开都不知道,想不到现在自己却能站在北大的讲台上,她有些紧张。
这种感觉和站在舞台上完全不同,站在舞台上,她可以把下面观众的脑袋都当成西瓜,就当自己站在一片西瓜地里。
可现在,底下却坐在满满当当五十多位北大中文系的教授啊,他们随便摘出来一个,那都是华夏文学界的泰山北斗,随便一个,都是学富五车的怪物啊……
此刻,白凤看着下面的教授们,而下面的教授们也在审视着她。
对于第五剑,这群教授虽然颇有微词,但奈何人家是书疯子,学不过人家,自然也说不过人家,可对白凤,他们的意见就太大了。
此刻刚坐下,就有人哼了起来。
“开玩笑吧,让我们一群教授来听一个小姑娘讲课?这是哪个班的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