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就差鞭炮齐鸣了,一个老食客打趣的问钱串子。
“喂,今个白老板不对劲啊,这是受啥刺激了,刚起床就逮人训话……”
钱串子撇撇嘴,他还想知道呢,自己就坐在吧台椅子上翘了个二郎腿,就被白凤足足骂了一个多小时……
到了台里,果然,这次王台长借着《晚间故事》的爆表收视率,又把严驯下面的老几位骂成了孙子。
也是这三位不争气,白白占着茅坑不拉屎,把三个黄金档节目两天时间就做成了垃圾中的战斗机。
昨天还排前一、二名呢,今天直接就被白凤压了下去,不但如此,连丁宁的情感类节目《诉说》都超过了他们,拿到了收视率第二。
严驯的黑脸好了一点,似乎已经习惯了,而台长王长治则更习惯,每天指桑骂槐的越骂越狠。
他这种心态有些‘黔之驴’,原以为这严驯有多牛多厉害,结果试着骂了一次后觉得还挺爽,而且严驯根本没借口还嘴,于是越骂越爽,越爽越骂,渐渐地,老年迟暮的老台长似乎找到了人生中新的乐趣。
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严驯这种高傲了一辈子的软饭男怎么可能被这种打击击倒?
他只忍了三天,就实在忍不住了,跑到了他的靠山家里求教。
此刻,黑暗的屋子里只有一根忽明忽暗的烟头闪动,还有的,是音量极小的一个金色小广播。
尽管黑暗,但金光仍然夺目,上面隐约还镌刻着一行小字。
【03年……金广播称号获得者……荣丰!】
广播里正播着白凤的《盗墓笔记》,烟头燃尽,却被一个阴郁的老者轻轻旋转开关关掉了。
他咳了咳,似乎连咳嗽都有一种威严,旁边坐着严驯立刻恭敬的站了起来。
“岳父,呵呵……您……您今天怎么想起把金广播拿出来了?平常……不都放在柜子里吗?”
“咳……死物终究是死物,如果压的久了,或许会坏掉,就算不坏,也会让很多人忘记……”
“怎么会呢,谁不知道您是电台从业者里面唯一一个拿到金广播殊荣的,这荣耀现在还写在每一个电台的墙壁上呢。”
“呵呵,要是纯金的就好了,可它就是镀铜的,真正的价值又有谁知道呢?”
“不会的,岳父,您虽然退了,但威望还在,就说这金广播,就算是镀铜的,那也是金光奕奕,天底下再没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