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这一天,她哭了,哭的很伤心。
哭过之后,她还是去派出所给黄莺求了情,但法不容情,黄莺还是因为自己的贪婪、嫉妒和无知,最后走上了歧途,最终被判三年零八个月!而阿龙,因为教唆、包庇、合谋等罪名,也被判入狱三年零六个月!
黄莺入狱后一周,周一下午三点,她的父母出现在了天下第一厨。
按照黄莺和黄丽的年龄,按理说他们父母应该只是四十多五十岁,可当看到真人时,白凤还是觉得心被刺了一下。
这是怎样的人,过的又是怎样的日子,年龄不大,但两鬓斑白,手指因为常年劳作导致骨节粗大,皮肤就像失去水分的橘子皮一样干枯,脸上的皱纹在他们二人愁苦的表情下更显得突兀。
卷闸门拉下,天下第一厨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压抑,老人看着面前的饭菜久久未语,黄丽跪在地上只是低着头,钱串子和白凤在吧台后面。
黄丽爹抽完最后一口旱烟,烟火湮灭,青烟升腾消散,老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早知道这样,俺还让你们上什么劳什子学嘛!俺和你娘天天起早贪黑上山采药,就连刮风下雨都不敢耽搁一天,就是为了给你们姐妹凑点学费。前几天村头的二愣子还笑话俺,说俺天生就是个不安分的命,明明生了两个闺女,还非得让闺女变凤凰。
俺还告诉他嘞,说俺不想让闺女受穷,得让她们受教育,到时候嫁到城里去,也过过城里人的好日子!谁知道……谁知道……”
说到这里,老人再也忍不住,豆大的眼泪立刻就重重的落到地板上。
黄丽跟着哭喊。
“爹,是俺没用,是俺没照顾好妹妹,是俺的错,都是俺的错,呜呜呜……”
钱串子看黄丽可怜,想上去说几句好话,被白凤拉住了,白凤朝他摇了摇头。
黄丽的父亲看了看黄丽,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把她扶起来坐在旁边,擦了擦眼泪。
“丽丽啊,爹不怪你,怪就怪爹自己,都是爹错了,是爹老护着莺子,才把她宠的无法无天了,你的事你们老板都告诉我了,爹现在什么都不求,就求你好好学习,将来能出人头地,你也别为家里操心,我们老两口日子还能过的下去,以后你出人头地了,也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平常学习不忙了,就好好给白老板干活,咱山区的娃娃,别的没有,就有一膀子力气,白老板对你这么好,娃啊,你可不能学你妹妹忘恩负义啊,要是让俺知道你做出对不起白老板的事情,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