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除夕揉了一把秦蔚洲的头发，便迫不及待的推推他，把小盒子举起来，“秦老师你看！”
秦蔚洲把盒子打开，看见里面精致小巧的戒指。
“我记得妈妈戴过。”
秦蔚洲站起来把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手指间转动着，望着上面的纹路。
戒指的内侧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什么记号痕迹。
“很小。”
宋除夕点点头，“嗯，妈妈戴在小指上的。”
秦蔚洲：“很开心？”
宋除夕重重的点头，“每一次，有关于妈妈的，能找回一点点，我都很开心了。”
秦蔚洲捏住她手腕，换换抬起来，给她压进小指里。
“是个好主意，戴小指。”
宋除夕挑眉：“戴小指不是独身主义？”
秦蔚洲：“有什么不一样么，你为我而独身，你只属于我——借岳母在天之灵。”
宋除夕心下一怔。
秦蔚洲抱她，轻轻拍她的后背。
宋除夕突然问他，“秦老师，你相信鬼神吗？”
秦蔚洲：“不信。”
这个回答有点太干脆了吧。
宋除夕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如果他知道自己从人变得不人不鬼，然后变成鬼，又变成人，会是什么反应？
两个念头，一个念头说：他这么爱你，就算知道你的荒谬重生，也依旧爱你，他不是那种会放弃你的人。
另一个念头说：如果呢？退一万步，如果他抗拒你呢？尽管他爱你，没有否认他爱你，但如果他抗拒呢？
秦蔚洲捏住她的小脸，“又在乱想什么？”
宋除夕突然笑了。
“没有那一万步...”
“嗯？”
“我说，秦蔚洲，好爱你啊。”
秦蔚洲凑过去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疼啊！”一点儿也不疼。
秦蔚洲：“娇气，再娇点儿。”
宋除夕哼哼两声，斜着眼睛瞪他。
两只眼睛又大有亮，带着小女儿的狡黠和满的快盛不下的笑意。
秦蔚洲看着她就像疼她，再疼她一点。
两个人小闹了一会儿就开始一边吃东西，宋除夕咬着嘴里的，靠在秦蔚洲身上等他继续投喂，任由自己变成一个学龄前宝贝。
趁机问：“秦老师，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秦蔚洲筷子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