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洲:“乖宝,不哭。”
宋除夕忍不住。
没有女人会不喜欢一场为自己而办的盛大的婚礼,只是她还不能,也从没说过,她甚至多次委屈秦蔚洲,戒指不能戴,喜欢也不能随便表白...她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秦蔚洲穿婚纱,也没想过秦蔚洲有一天会为了这条婚纱瞒着她把配套的男士婚服买下来。
如果今天她没有为秦蔚洲再一次穿上极光之夜,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秦蔚洲为她偷买下婚服。
这件事会淹没在他们的日常,会变成一段永远不会泛起浪花的压箱秘密,只有秦蔚洲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她目前为止能承受的爱其实没那么多,甚至如果秦蔚洲当初和她只是一场彼此慰藉的交易她才会觉得安定,至少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可图谋。
然而秦蔚洲的好超过了她这么多年来得到的全部。
她怕自己哪怕全身心付上去都不够偿还。
若不是只有秦蔚洲给她的安定安稳和家的归属,她是不会留在秦蔚洲身边的。
毕竟她也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太卑鄙了,纵只是对付徐柏青等人。
秦蔚洲把她全部的情绪全盘接收,但却并不用她过度沉溺,他不喜欢见她哭。
他把人抱起来,双手顺着脚踝压了力度的抚摸上去,让宋除夕全身都在为他颤栗。
倒腾的欲望渐渐代替心脏的痛楚,宋除夕眼里迅速的浮起一层雾气,感受到秦蔚洲捏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口。
听见他说:“帮我脱。”
……
宋除夕还是第一次跟秦蔚洲一起收拾行李,两个黏到第二天下午,极光之夜只能变成收藏品的时候,秦蔚洲担心她胃受不了才把人拉起来。
出去简单的吃了个饭看了场最近的爆米花电影,回来宋除夕就提议要帮他一起收拾。
其实...某种程度上是会越帮越忙的,但是秦蔚洲也乐得她来添麻烦。
只是收拾到内衣的时候宋除夕脸一阵一阵热。
宋除夕坐在毯子上一边捂脸一边问秦蔚洲:“秦老师,拿着我贴身的私密的东西,你为什么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秦蔚洲手指翻了几下就折好宋除夕一条小内内,说:“更贴身的私密的都做过了,为什么会觉得不好意思?”
宋除夕想到前一天晚上现在身下还是酸的,可是,她就是觉得...
“在我之前,你是不是...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