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洲问：“现在在哪。”
宋除夕侧了侧身，咬了下被子，乖乖说实话，“在家里，明天去剧组。”
电话挂断之后，秦蔚洲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扫了一眼还僵硬的坐在会议室里的两排僵尸，一个个假装自己眼观鼻鼻观心的，吐出掷地有声的四个字，“会议继续。”
……
宋除夕也在挂断之后看了一眼时间，才九点多，可是好累啊。
去浴室转了一圈之后，宋除夕坐在床边吹头发，一边还发着呆。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来，宋除夕低头看了一眼，精神骤回，眼睛眯了眯。
“喂？”
“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于川扬大酒店就餐。”
“可以查到他具体的订的包间吗？”
“稍等。”
那边是敲键盘的声音，宋除夕耐心的等待着，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开口道，“7756”
“谢谢。”宋除夕说。
挂断之后她握紧手机，随后给徐柏青发了个消息，问他十一月二十五有没有时间，请他吃饭。
微信里很早就把人加回来了，是徐柏青固执的哄她的。
徐柏青回：有空，我请吧，难得除夕会主动找我。
其实徐柏青经常给她发消息的，他并不是特别健谈的人，但在宋除夕这里像是解锁了话唠技能一样，只不过对话对话，一个人的对话是对不起来的，因为宋除夕经常借着看见消息的时候太晚了要睡觉了而草草结束对话。
得到了回答，有空就行，宋除夕又点开一个软件，查询了一下川扬大酒店的预定号码，然后打过去，预定了一间包间，七楼已经满了，宋除夕退而求其次，选了六楼的。
她回徐柏青：已经订了。
徐柏青便一个视频通话打过来。
宋除夕不太愿意把家里的画面暴露给他看，一点点都不想，摁下拒绝之后发：在外边走路，带着口罩，没耳机，也不方面。
徐柏青有点遗憾，不过也没有强求，毕竟宋除夕打算做艺人，有些地方越小心越好。
跟他胡七八扯扯了几句，宋除夕就找了个借口说了睡觉，徐柏青发：晚安。
宋除夕发：你也是。
她把之前的那个通话记录给删除，然后认真的吹干头发，心里有些沉，或许是那些人天生就让她心情不好，一提起来就高兴不起来吧。
宋除夕放下电吹风，抬手把灯调暗，然后人埋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