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别这样...”
宋除夕手指攥着包裹着自己的风衣,只攥着一点点,上面有烟草的味道,还有他的味道,车内开了空调,可是宋除夕好冷。
前面的司机像个聋哑人,听见什么都没有反应,默默的把前后隔离掉。
秦蔚洲眼里翻腾的汹涌的沉沉阴霾没有褪去,里面住了一只带走毁灭性力量的凶兽,藏在最深处,已经伸出了尖锐的爪牙,在宋除夕那颤抖着说出来的几个字面前还是慢慢的收回去。
秦蔚洲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让宋除夕的脸埋进自己的脖颈。
冰凉的一滴一滴打下去,顺着他坚硬的肩膀浸透他的衣服。
抱着她的手臂从始至终都是紧绷着的,她都能感受到肌肉下筋的搏动。
两个人死寂的沉默终归是要打破的,在下车之后,秦蔚洲把人抱回卧室放在床上的时候。
风衣略微的被剥开,宋除夕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哭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秦蔚洲心一抽。
“不许咬着。”
宋除夕被眼泪打湿黏在脸上的睫毛颤了颤,听话又委屈的松开嘴唇。
秦蔚洲手指一点一点抹去她脸上摊成一片的泪渍,她闷着自己哭的整个脸都是烫的,秦蔚洲被烫的指尖的要烧起来了。
“他碰你哪儿了。”
宋除夕被他话冰了一下,颤抖着睁开眼睛,缓慢又坚决的摇头,“我有你了,不会让他碰我的。”
如果没有你,我是无谓的。
男人听见了,他素日隐藏的极好的占有欲现在赤裸的毫不顾忌的铺展在自己的面前,宋除夕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透明的泪珠从眼角没入发里。
是愿意啊——
是甘愿把自己送给你,甘愿做你的猎物,任你扒皮抽筋,任你支配占有。
她一点都不想逃,她也愿意让他骨节分明的手将自己撕扯掉皮毛,将自己撕成碎片,被他一点一点吃掉,让他赐予刻骨的疼,烙下不可抹去的印记,她可以完全属于他,永远都属于他。
宋除夕知道,自己是有病的。
她很早就有了,在上辈子,她明白自己青天白日也不能叫宋宁昭妈妈的时候就有了,只是她从来没有遇见一个人,让自己这样急迫的想把自己钉进他的掌心。
宋除夕抬手压住他的脖子,带眼泪流进了嘴里,咸涩的扎在味蕾,她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
颤抖着哭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