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零点的酒店大厅安静的很,秦蔚洲的冷峻的步伐踏进去,带着整个幽冷的地方都变得越发渗人,暖光映照下的白色瓷砖在人眼里也散发出淡淡的寒意。
宋除夕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坐在床上纠结手腕的铁链子,徐柏青在里面的水夹杂一些恶心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她竟然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刚自己弄过一次的人渣徐。
他的手碰的地方和液体...
咦——太恶心了。
突然,一声微弱的叮响了起来。
宋除夕愣了一下,怎么像是门锁打开的声音?
徐柏青不是在浴室吗?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正好浴室门也开了,只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的徐柏青带着浑身水汽看向床上的宋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