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防嘛。”
“要防也是我防，你如果怕有小人给你挡路，那还是离我远些好。”
周于霜假装托着下巴思考，“那也太不值得了，因为一个她跟你都做不成朋友，多亏啊。”
“这有什么亏的，她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宋除夕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水杯，“就像这杯水，我真给她，或者给你，其实是一样的。”
周于霜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是一个这么寡情的人。
宋除夕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打算离开的时候听见她问，“加个微信吧。”
宋除夕顿了顿，给了。
“除夕！”
煜煜突然跑了过来，“谈导找你。”
宋除夕：“找我？”
煜煜点点头，“对，副导说谈导找你，要你过去。”
宋除夕把杯子放下，还真想不起来有什么事是谈导要找她的。
“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