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对视了足足十几秒钟,谁都没有动,谁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我先回过神,主动跟景瑶的父亲打招呼说道:“叔叔您来了。”
景瑶的父亲并没有因为我主动打招呼就给我好脸色看,对我说道:“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当耳边风了么?我再次提醒你,想一想我和你说过的。”
景瑶转过头看着我问道:“我爸爸找过你?”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说。
景瑶的父亲用命令的语气对景瑶说道:“你开门进去,我有话单独和你说。”
景瑶看了看我,我知道她在骨子里还是有些惧怕她父亲的,所以我就主动一点了,把手里提的菜递给景瑶,对景瑶说道:“你和叔叔好好聊聊吧,我先回老洲那了。”
景瑶也没说挽留我的话,应该是觉得我此时此刻做的这个选择是对的,我回到电梯间走进电梯,有一种特别迷茫的感觉,未来在哪我完全看不到。
下班高峰期,我再一起挤上公交车,在最后一排有个空位,我便坐在这里,观察公交车内形形**的人,有衣衫褴褛的农民工,也有穿着西装打领带抱着公文包的销售,还有刚刚在地摊买了印有LV标志的假包,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皮革味道……
这喜人有的在低头看手机,有的在和身边的人大声交流,完全不顾及身边人觉得他们很吵,最过分的是有一个家伙在公交车上把鞋拖了,翘着二郎腿在用手指抠脚。
没错!景瑶的父亲说的没错,经济地位决定接触什么人,可能他已经有很多年、很多年都没有乘坐过公交车了吧,而我的经济实力注定要让我继续乘坐公交车好多年。
生活在底层的我们从不认为我们真的生活在底层,总是会看到更多不如我们的人,但是当有一个人毫无保留的鄙视你,指出你生活的悲惨那时,你才会真的看到自己过的日子是那么不堪,自己的人生是那么的不堪。
回到古镇,天色已经逐渐暗淡下来,犹如我此时的心情,酒吧内亮起了昏黄的灯光,我和老洲都比较喜欢这种暖色调的灯,心情沉闷的我也没和老洲多聊什么,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没吃晚饭竟然也不觉得肚子饿。
心里猜测景瑶的父亲跟她在聊什么,可是聊什么又和我有多大关系呢?她的父亲注定是看不上我的。
晚上九点半,我听到陆宇豪在楼下大叫我的名字,让我快点下楼去。我套上一条沙滩短裤下楼,看到他和秦沐两个人都在,老洲已经给他们的桌上发了一打老挝黑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