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说道:“没什么,我在想你辛辛苦苦创办了‘瑾年’,不仅是要在国内忙,还要满世界的跑,真的是够辛苦的。”
景瑶略带无奈的说道:“挺累的,但是没办法,走到这一步就得坚持下去,‘瑾年’是没有退路的。”
这不是第一次听到景瑶说这样的话,我也能理解,此时的“瑾年”真的是没有退路,除非放弃那两千多万的投资,我小心翼翼的问道:“现在你和你父母的关系好些了么?”
“我爸妈都没办法理解我为什么从法国回来,我完全可以留在法国,并且带着全家移民过去,他们也的确希望我这样,但我最终还是选择回国了,投资做‘瑾年’也是他们反对的,我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想法。我的脾气和我父亲一样,都属于倔强类型的。”
言外之意就是还没怎么缓和呗,大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这个话题没办法聊下去了,我发自内心的对景瑶说道:“我挺羡慕现在的你,身为同龄人,你可以开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事业,满世界的飞来飞去,和世界一流的奢侈品品牌对话,而我只能留在昆明这座城市,做一些所有人都能做的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总是很大,如果当年我也能上大学,或许今天就完全不一样了。”
“默默……”景瑶停住了脚步,她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听你说这么说,我很心疼现在的你,真的……你不应该是这样的,曾经那个自信的你去哪里了?”
“被现实生活欺负的没有了脾气,开始学妥协与安于现状了。”
“你不应该这样,等我从意大利回来咱们找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吧。”
“聊什么?””
“等我回来再和你说。”
那天晚上我和景瑶在海埂大坝散步了一个小时,夜里起风了,我们才离开海埂大坝,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刚刚有没有看错,那个在堤坝长椅上起身离开的那个背影,分明就是陆雨馨,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但是我确定我的直觉是不会错的。
开车送景瑶回去,景瑶让我把她送到金格百货就好了,她还要去停车场开车,当时我也没多想,把景瑶送到迪凯后我就开车回去了。回到酒吧我突然发现景瑶的包在车上没有拿走,我又开车到景瑶住的小区,打电话给景瑶,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听,景瑶的声音在那边传来,“默默你回去了?”
“是的。”我补充说道:“已经回到古镇了,发现你的包在车里,我给你送到小区门口了,你过来拿一下吧。”
“啊?”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