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罪孽赎罪。”
“以你一己之力?”
萧蕴抿唇一笑,刹那满室生花:“我不是还有容哥哥你吗?只是,容哥哥,我现在还用不上你而已。后宅中的这些女子,我一己之力,就够了。”
后宅?
除了后宅,她莫不是还想将手伸到朝堂上去?
“蠢蕴,你这样,让本少很不放心。今年年后,你便随我去边关吧。”
萧蕴歪了歪头,素净的手捏起一枚酸枣糕:“容哥哥,我不会跟你走的。”
酸味漫开,萧蕴在一旁的古琴旁坐下:“如果你一定要让我跟你走,我只会因为不能得偿所愿,而抑郁而终。而您,我希望你也不要回边关,并将你手中的冰权交回三分之一给皇帝。”
“何意?”
古琴声起,铿锵声动,金戈铁马,恍若引乱世风云。
“容哥哥,您和三皇子自小一起长大,所有人都认为你们是好兄弟。三皇子而今在朝中人人称颂,而你手中又握有冰权。皇帝,早已经开始疑心你们了。饶是你忠心耿耿,也依旧如此。”
容铭何曾不知道这些,但好儿郎征战沙场,开疆拓土是他平生之志,他如何……
还有……
“蠢蕴,你常年在深闺,从哪儿知道这些的?”
萧蕴指尖调变……
上辈子,亲身经历。因为老皇帝忌惮生疑,竟然纵容萧夫人娘家构陷容铭有谋反之心,并将其打入天牢,贬成平民,纵然后来沉冤得雪,重掌冰权,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灼眼少年却变成了一个不会笑的冷血之人……
“容哥哥,好男儿报效家国,却也该保护自己。如今朝堂上坐着的那位,容不得人,但早晚会有能容人的上去。您多等等,不好吗?”
她顿了顿,旋即说:“就当是为了护着我,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