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很大,竟仗着美貌登台,又以本楼主的过往为饵,让本楼主不得不见你。”
萧蕴放下了琵琶,微微躬身:“得罪之举,实属无奈。要见您,也唯有此般法子。还请您见谅。”
“你可知当年知晓这些事情的人,而今坟头草都已经三丈高了?”
楼晏未曾出手,但挂在墙上的一柄冷剑却已然出鞘,朝着萧蕴而去。
萧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就算剑刃已经在她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线,依然如此。
利剑重新归鞘,几缕青丝从萧蕴头上坠落。
屋内悬挂着的水墨帷幔迎风而动,扇起一缕一缕茶烟。
楼晏起手拂了一下面前的玉石,疏淡而语:“你倒是不怕死。说吧,为何冒着生命危险,亦要来见本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