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是需要一些勇气的。
赫连荨没有催他,只是安静的呆在他怀里,看着他。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龙胤的声音响起,有些飘渺不真实的感觉:“有一个男孩叫齐垣,拥有一个大家庭,有虽然严厉却很疼爱他的爷爷和父亲,有宠爱他的‘奶’‘奶’和母亲,齐垣的父亲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两人都是经商的奇才,可是两人的‘性’格确实截然相反,哥哥心‘胸’狭隘,手段狠辣,一直觉得只有他才有资格继任这个大家族的家主,而弟弟敦厚善良,待人温和,是齐垣爷爷心中的下一任家主人选。”
赫连荨看着他有些飘渺的神情,心渐渐的紧缩,双手不自觉的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张了张嘴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可到了嘴边又默默的咽了回去,只是认真的看着他。
似乎是察觉到了怀里人儿的紧张,龙胤笑了一下,将她抱进,下巴靠在她的颈窝,继续讲述起来:“齐垣在八岁的时候玄力突然觉醒,齐垣的爷爷‘奶’‘奶’,爹娘都很开心,这给他们带来了无上的荣光,可他们不知道,齐垣玄力觉醒带来的不止是荣光还有灭顶之灾。”
说道这里,龙胤的脸‘色’异常平静,只是抱着赫连荨的手情不自禁的收紧再收紧,眼神深邃的让人窥探不到里面的情绪。
身体被勒的很疼,赫连荨却一点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微微皱了下眉。
“齐垣的大伯有一日带回来一个长得很是凶恶的男人,说是他请的贴身护卫,爷爷之问了一句可靠吗?就没有过问了,八岁的齐垣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很好奇,所以经常偷偷的观察他,发现这个男人很少说话,常常‘阴’沉着脸,手上一直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把玩,按耐不住好奇心的齐垣有一天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他曾那男人被大伯叫走之后,悄悄的进了男人的房间,在他的衣服里发现了一枚奇怪的飞镖,尖尖的蛇头闪着寒光,让人忍不住胆寒,而这条蛇长着两条蛇尾。”
赫连荨听到这里,眼里的震惊一闪而逝,扭过头看向放在桌上的那枚暗器,眼神变得晦暗不明起来。
龙胤却像是没有发现赫连荨的走神,顿了一下又继续讲:“从哪以后,那个男人就一直跟在齐垣大伯身边,形影不离,有一天,齐垣的父亲带着他们母子一起出去收账,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劫匪,齐垣虽然玄力觉醒,可功力尚浅,根本就不是那些劫匪的对手,齐垣父母知道他们都活不了了,可他们都希望儿子能活着,所以夫妻俩拼尽了全力保护儿子,可最后还是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