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为笔，以冰面为纸，开始画着第一个圆形。
以前他在肖府提笔写字时，不用力量，也能行云流水，而现在，则不是要求行云流水，而是完完全全的力量。
第一个圆画完，只有浅浅的一个圆影，很快被冰面所抚平，又恢复了原样。
肖零确信自己用力很大的力气，但好像还是很弱的感觉。不过他并不气馁，继续画起第二个圆来。
还在原位置上，只不过肖零放慢了速度。
圆是画完了，样子也有了，可是那咋看咋像一个凹凸不平的土豆，而且，食指经过的痕迹，也是深浅不一。显然又失败了。
随着冰面恢复如初，肖零又开始了第三次的尝试。
依旧是失败。
不管试了多少次，他依旧没法画出一个真正的圆形，有几次他反而越画越差了。
他的心态出现了波动，一种不难烦的情绪在全身蔓延开来。
每一个坚持，都是在温水煮青蛙中，慢慢被毁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