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在陵墓地道入口处停下了脚步,轻轻地对随从说道:“你们先去休息吧,惊儿留下,你们几个也稍稍等一等。”
公孙忆见老者令众人退下,心中便知他是有话要说。果然那老者开了口:“您认错人了,我大哥早已仙逝,还请您节哀。”
石头娘见老者开口,还认为是要和自己相认,可一听老者开口说的话还是否认自己是钟不悔,忍不住又难过起来:“你若不想认我,直说便是,犯不着编这种理由。”石头娘说这句话时一脸痛苦,可下一刻好似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是一阵慌乱:“不悔,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跟我说,咱们一起分担,可千万别一个人抗了。”石头娘想到钟不悔此前就是一人挑起忘川钟家的大梁,许多事情都是一人独揽,所以一想到这一层,石头娘下意识的就认为是这个理由。
那老者轻轻叹息道:“实不相瞒,钟不悔是我孪生兄长,我是他的兄弟,我叫钟不怨。”
石头娘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一把甩开扶住自己的石头,慢慢往前走了两步,直走到对方面前,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眼前这个老人,许久之后,石头娘长吁一口气:“哎,终是心头执念太重,将你认作了他。”说完之后,石头娘忽然抬头:“你们真是像啊,为何我不知道他有一个孪生兄弟?不悔,你瞒的我好苦。”
钟不怨叹气道:“不是我兄长要瞒你,这事情说来话长,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我兄长的第三房,名字是不是叫做许娥?”
石头娘一愣:“这个名字已经多少年没人叫过了,你说错了,我不是钟不悔的妻妾,更谈不上第几房,我与他有缘无分,虽然他已经去世多年,这个话可不能乱说。”
钟不怨笑了笑:“你和我兄长的事,其实我都知道,我与他是孪生兄弟,他又怎么会瞒我,嫂嫂你切莫激动,听我慢慢道来。”
众人随钟不怨下了墓道,在一处石室内,钟不怨将钟家的事说予了石头娘,而钟不怨说的钟家事,有许多许多是连石头娘都不知道的。
钟不怨对公孙忆说道:“既然你手臂上有山破少主留下的狂暴血咒,也不算是钟家的敌人,能到这里也是命数,你们也听一听吧,如今的武林,已经不复往日了。”
钟不怨闭上了眼睛,思绪回到了过去,好似不知该从何说起,许久没有开口,正当众人有些焦急时,钟不怨才慢慢发出了声音:
“嫂嫂,我兄长跟你说的忘川天灾是真的,那一年忘川大旱,忘川河里的水都快见了底,忘川百姓不得不背井离乡,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