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个引魂幡,长着哭丧脸,看着就觉得晦气,一说起话来还无比嚣张,好似我犯了滔天大罪一般,公孙兄,你说说若是你,你会不杀他?”
话音未落,石头怒气冲冲的从山洞中跳出来,径直走到阿江身边:用手指着阿江怒道:“你可知这人是谁?他可是古今笑的人,古今笑长着天眼,忘川的事逃不过他的眼睛,我和我娘真的是被你们害死了!”说完竟左右开弓,对着自己的脸颊狠抽一番,继而跪在地上磕头:“都怪我想懒省事,竟招来外乡人帮我挑担,我罪该万死,饶我一命吧!”
石头怪异的举动将顾宁吓的不轻,瞪着大眼睛看着公孙忆,公孙忆也觉察到顾宁的目光,当即弯腰抱起裴书白,小声对顾宁说道:“宁儿姑娘别怕,没事。”
可顾宁并未抬脚,而是小声对公孙忆道:“公孙先生,他在对谁磕头?这里还有别人吗?”
公孙忆安慰道:“石头是被两界城城主吓破了胆,这会儿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看样子他是不会再离开了。”
顾宁看向洞口,那洞口此时一片寂静,若不是亲眼见到石头背着他娘进了洞,根本听不见洞里有一丁点的声音,顾宁慢慢看向阿江,阿江正在擦拭他长剑上的血渍,一脸玩世不恭的模样,对石头的异样、对随时可能到来的危险,毫不在乎。
“公孙先生,那我们要带着石头伯伯走吗?把他和他娘留在这里,万一两界城的人来了,他们可真就危险为了。”
公孙忆看了看顾宁,这姑娘是何等善良,虽然心中已满是恐惧,但仍想着别人的安危,相比起章寒落,顾宁的身上更有陆凌雪的仁慈,公孙忆当即便道:“宁儿姑娘,眼下石头怕是吓破了胆,十有八九不愿意离去,你说的也对,万一两界城的人过来,怕是石头连反抗的胆子都没有。”
说完公孙忆便再次进洞,接着洞口漏进来的光亮,公孙忆瞧见石头蜷缩在一片乱石之间,石头的娘靠在洞底,歪着头不说话,公孙忆知道和石头再讲道理也无大用,便径直走到石头娘身旁蹲下,口中言道:“老人家,那两界城的人,若是真像你儿子说的那般残暴,恐怕你俩性命都难保,我和我那朋友身上还有些功夫,不如老人家和你儿子说说,跟我们一道走吧,总好过在这等死。”
那老太太听到公孙忆说话,慢慢睁开眼睛,带着哭腔道:“外乡人你们走吧,老太婆命苦,一辈子也没怎么过上安稳日子,如今到了这等田地,活着也没意思,只求你把我儿带走吧,他性子直人又不精,但好赖有一膀子蛮力,若是你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