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站都站不稳,病公子说是要等上几年慢慢适应,王擒虎哪敢有意见,好在病公子也没有不管王擒虎,安排了四刹门中一个大汉,每日推着王擒虎行走。所以当丁晓洋和公孙忆赶到归尘楼时,那坐在双轮木椅之上的男子,正是被病公子改造之后的王擒虎。
与之前相比,受尽苦楚的王擒虎性格更加阴鸷酷烈,虽然不敢对四刹有何怨言,但对手下人却极尽残忍,四刹门以四刹为首,本身就都是无恶不作的狠人,所以王擒虎的所作所为,倒并受到四刹责罚,反而随着王擒虎康复了之后,还跟之前一样打点四刹门上下杂事,此番丁晓洋送信赶来,便是王擒虎出门打的照面。
公孙忆和丁晓洋认不得王擒虎,但公孙忆知道此人并不是四刹之一,况且这人用长袍罩着身体,连头脸都被遮住,下半身更是裹的严严实实,生怕外人看出点端倪,如此遮遮掩掩,想必不敢示人,还是不惹为妙。
丁晓洋年纪轻,哪里料得到这许多,便将王擒虎认作是病公子或是老头子,上来便施礼,哪料到王擒虎听到病公子的名号,心里十分不爽,但又哪敢表现出来,只得将心中不快拿丁晓洋撒气,所以当王擒虎看到章寒落的书信之时,已然知道这丁晓洋是真信使,但就是要刁难一番,便要丁晓洋回答问题。
丁晓洋听到对方说自己不是四刹,但这派头也是四刹门中不可小觑的一位人物,丁晓洋别的本事不大,眼力价倒是打娘胎带的本事,听王擒虎要问问题,便摆出一份乖巧模样,等着作答。
“晓洋姑娘,这信我也看了,那章寒落的笔迹我认不得,死亦苦死刹的字我却识得,这书信倒做不得假。”王擒虎说了一截,声音已然越来越弱,倒不是中气不足,而是病公子改造之时,都是赶在王擒虎清醒时动手,即便是王擒虎疼昏过去,那也等他醒了才继续,这并不是病公子和生死二刹一样,以折磨人为乐,而是只有在王擒虎清醒时动手,在剧痛之下,肌肉和血脉才能紧紧的裹住身体里的铁棒圆球这些机括,也正是如此王擒虎嗓子喊坏了,说话只要赶上长句儿,到最后几个字那都发不出声音,只得歇一会再说话。
丁晓洋极尽努力,也只听到王擒虎的半截话,之后便只看到王擒虎嘴动,听不到一点儿声音,只得顺着自己听到的话往下说:“回前辈话,这书信千真万确,晓洋此番入得贵地,也正是特为此事而来。”
王擒虎点点头道:“你听我说完再言语,我且问你,你雪仙阁如今阁主为何是那章寒落?”王擒虎本就喜欢打听,又有听耳不忘、过眼便记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