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口中大喊:“住手!”
赤云道人见进来的是此前在醉江壶里遇见的男孩,且这络腮胡对这男孩很是尊敬,所以赤云道人便硬生生的将双拳收住,口中问道:“你们把晴儿弄哪里去了!”
那男孩慢慢走过来,对着络腮胡说道:“吴拙你说吧。”
吴拙拍了拍身上的浮灰,口中道:“谁要告诉这不知好歹的贼道!不分好坏瞎眼的猪狗!”赤云道人听吴拙口中叫骂,虽然心中有气,但对方若是能说点线索,总好过无头苍蝇般乱撞。所以便压着火气:“小娃娃,这位大哥恐怕不那么友善。”
男孩脸上毫无表情,轻轻说道:“道长,我和吴拙见你倒在路边不省人事,怕你再遇歹人,便和他一道把你带到这废屋中。”
吴拙啐了一口恨道:“跟着白眼道士废什么话!就不应该救他回来!”
赤云道人听完才知是这二人救了自己,心中有些难为情,当即道:“这位好汉,方才我打你一拳,是我不对!这便让你打回来!”说完伸过脸来,凑到吴拙面前。
吴拙道:“谁要打你?我怕脏了手!”赤云道人好不尴尬,好在那男孩开了口:“道长,先前你晕倒在路边,跟你一道的那位姑娘却并未在附近,你好好想想,从那醉江壶出来,你是不是突然感觉到一阵目眩,继而不省人事?”
赤云道人连连点头,心中有些诧异,眼前这小孩竟说的丝毫不差,当即问道:“这位少侠师承何处?怎么称呼?”
男孩儿仍旧一副冷面孔:“我姓吴,单名一个昊字,至于师承何处,不是名门大派,不提也罢。”
赤云道人心道,武林中人最是讲究师承,眼前这孩子不说,那便是不想告诉自己,所以也就没接着问男孩来历,只是出言相询,为何会知道自己从醉江壶出来的事。
吴昊说道:“并不是我二人跟着你,只是先前我们也着了道,我们本是三人,还有一个女孩,一个月前我们也在这醉江壶打尖儿,没成想从那客栈出来之后,我们也是感觉到一阵头晕,随后便和你一样没了只觉,等到再醒来时,身上值钱的物件儿全没了,连身上的衣服也都换成了破烂,而最让我们担心的,是和我们一道的女孩不见了。”
赤云道人连忙道:“按照你所说,这醉江壶必是黑店无遗,带我们赶去砸了他!不怕他不说!”
吴拙在一旁插话:“你当我们没砸吗?当天我们就折返醉江壶,讲那店小二擒了,本以为能问出来一二,可谁知那小二赌咒发誓讲不知情,如果不是吴昊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