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前想后,这惊蝉珠是否也可以将你手臂上的毒吸进去?”
公孙忆听完说道:“那珠子现在在你体内,该如何操控才能将我手上毒液吸净?”不料话未说完,裴书白双手握住公孙忆手臂,张开嘴对着中毒之处吸吮起来。公孙忆口中大喊:“胡闹!”想将手臂抽出,谁知裴书白双手紧紧攒住公孙忆手臂,公孙忆顿觉手臂之上痛感渐小,再看那毒液竟慢慢消退,裴书白这才抬起头来,将口中毒血吐在地上。
公孙忆哪还顾得上手臂,赶忙拉裴书白到鸩婆身侧,喊鸩婆瞧瞧裴书白有何异状,鸩婆左看右看却一点看不出来裴书白哪里不对劲,当即说道:“这孩子没有中毒。”继而转脸去看公孙忆手臂,原本已然发黑的手臂,如今颜色褪去,想必是中毒已解。再看身边躺着的几人,如今已然脱离危险,鸩婆抬头看了看主楼之上,写着五仙教三个大字的巨匾,这巨匾之下的祭坛,千疮百孔,祭坛台上支离破碎,竟无一片整砖,再看祭坛之下,五仙教众尸体横七竖八,全是被药尊长老布下的死士砍中,暴毙当场。此时台下已然有五仙教教众折返回来,见台上此番光景,都怔在台下不敢前行。一阵微风拂过,搅动祭坛之上死去的虫尸,几个时辰以前这里还是一片恢弘之景,眼下竟然落得如此地步,鸩婆心中顿时一片索然。
“今日我教大典云波诡谲,药尊长老暗藏祸心,想要将我逼入绝境,再登上教主之位控制全教,今日若不是你们鼎力相帮,想必药尊长老的阴谋怕是要得逞了。好在天不亡我五仙,虽然眼下元气大伤,但终归好过被药尊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眼下你们中毒的中毒,重伤的重伤,我虽尽力施救,但终归痊愈需要不少时日,你们几位就暂且在我教住下,待到完全康复了再做打算。”
公孙忆知道鸩婆所言不假,赤云道人四肢皆不能动,便是想要返回倒瓶山眼下也不太可能,况且公孙晴连番遭吓,情绪很不稳定,若是着急赶路也是不妥,再加上裴书白刚与惊蝉珠合二为一,还需多多观察,所以无论如何想要赶回倒瓶山,也要等这几人完全康复,于是便对鸩婆说道:“鸩婆前辈严重了,药尊勾结四刹门荼毒武林众生,今日莫说赤云道长和贵教关系甚笃,便是萍水相逢,碰到药尊这般恶人,也断然不会不理。不过眼下正如您所言,我们便再贵教多打扰几天。”
鸩婆笑了一声:“你们住的地方离长老居寝深远,我再给你们找一个歇脚处。”当即站起身来,对着台下寥寥几位五仙教徒说道:“你们几个现在去召集教众,能喊多少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