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在这倒瓶山上,不知活了多少年岁,古树高耸如云,劲拔挺直,树冠枝杈四散且长,又有积雪覆盖,这片古松林,古松数十棵有余,树根虽无相交,却枝丫交错,冬日阳光本就和煦,不似骄阳般燥怒,此时恰逢金乌初起,阳光透过古松枝杈,斑驳落入雪地,萧飒之中又带一股暖意。见此等景色,二人并没着急动手,公孙忆道:“每每前来你那赤云观,都一心着急比试,虽次次路过,却没发现这等好地方,若不是晴儿心细,当真发现不了。”赤云道人也道:“此话倒不假,你看这些古松树干,怕是十几人才能成抱,不知多少年月了。”
二人抬头观瞧,这古松树枝盖雪,犹如绿衣覆白,而这一片白色之中,又有无数松塔露出,松塔五叶一丛,海松子便在其中。
公孙忆当即说道:“这晴儿当真细心,莫说没注意到这片古松林,倘若真的见到这些古松,若不是晴儿让我们采摘海松子,我还真发现不了结了这么多海松子。”
赤云道人应道:“是啊,这海松子本是松树种子,但世间海松子皆是入秋乃熟,望月采摘,气味香美甘温,助阳气而通经络,又能止咳祛风,当真是好东西,不过这古松倒也奇特,缘何这寒冬腊月里,海松子还能结如此多?”
“所言极是,赤云兄,这海松子本就可以入药,我们在这雪山之上,虽以法气功护体,不至于伤风感冒,但这些东西就可以止咳祛风,又能助阳滋阴,且为古松所结又蕴含这雪山灵气,其中效用自是寻常海松子不能比。”公孙忆见此等风景,心下畅然,也没再和赤云道人斗嘴。
“不错,不管它又用没用,反正喝酒之时,有它便比无它强!我们别愣着了,赶紧采摘,后悔定了一炷香,若是时间久些,我们倒可以多来两趟。”赤云道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公孙忆哈哈一笑:“此番比试的是一炷香时间咱二人采摘这海松子的数量,输赢由马扎纸计数,自然分出胜负,和我们多来两趟何干?况且这古松又不会自己长腿跑了去,我们改日再开便是。”
赤云道人心道:“啊,我如何没有转过这个弯来”,当即便道:“那既如此,我俩便开始吧。”
公孙晴和裴书白在赤云观门前坐的久了,便有些着急,回头看看香炉里,那青烟依旧袅袅,公孙晴眉毛一扬:“怎么才过了这么一会,为何我便觉得时间有点长了?”
裴书白只觉和公孙晴坐在一起,心里说不出的舒服,也没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于是道:“我倒觉得还好,只是这雪山路滑,赤云道长和公孙叔叔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