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啊!”
丁墨忽然停下脚步解释道:“你们发现没有?这条廊道的四周好像有很多划痕,划痕贯穿两块甚至三块并排的石砖,说明不是打磨造成的,而是垒砌后被什么利器连贯性地割上去的!”
“确实是有,但那又怎样?”王珊丢下老头迎过去摸了摸廊壁上的划痕,划痕交错无章,看不出来是有意还是无心被割上去的。
但是有些地方漕痕较深,如果是斧韧所为的话,想必得是在卯足了劲的情况下、硬砍上去的。
王珊没心思在这里鬼扯,不厌其烦的催促说:“只是一些划痕,又能说明什么呢?”
文锦也看不透丁墨的担忧,邹了邹眉头,言道:“对啊,能说明什么呢?划痕乱七八糟的,一点艺术含量也没有。”
丁墨忙解释道:“你们不懂。它们并不是没有艺术含量,而是压根就没有任何规律。这样的划痕,我在一些古代遗城的墙壁和内道上见过很多。几乎千篇一律,都是古代伐城掠地两军殊死交战所留下的。出现在这里,足以说明就在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战争打斗,至少不下两场。从墙壁上的划痕密度上看,这里的遭遇战是十分惨烈的……。”
“这里是古城嘛,有战争的痕迹很正常啊?”王珊随口说道。但是转即一想,又觉得不对。
这样的古城和寻常所见的古城又有很大的区别,——它可是一座墓城。谁会掠夺别人的坟墓?而且墓城内还有守军拼死顽抗?
这案发地点一作改动,出现的方式就显得匪夷所思了。
想着,王珊也四周看了看,忙驳回刚才的话说:“你的意思是说,这座墓室城楼的建造,也是为了抵抗别人的军事侵犯?而且真实的运用过?”
“如果真的有人在这里打过仗,那也就算了,毕竟都成为了历史遗迹,不管是侵犯的敌军、还是驻守的兵将,都已经成为过去,不会再出现。”丁墨咽了咽喉咙,神情反而有些不安。
“那你担心什么?”王珊费解的问。她总觉得丁墨是想表达什么,但又颇为忌惮,绕来绕去,就是不肯直面问题的核心。“难道还有什么样的方式,是制造这些战争痕迹的祸首依旧存在的?”
“你们在说什么呢?”文锦越听越浑,左右看看王珊和丁墨,抱怨的问:“到底还走不走啊?这老头半死不活的,沉死了。”
“希望我的担忧是多余的!”丁墨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然后担起老头儿的胳膊,继续上路。
王珊却被丁墨这无故的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