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珊珊渐渐也没有了之前的浮躁,触景生情,开始怀念当时我们四个饶一路坎坷跋涉。着着,她忽然问了句:“吕夏,你后来还有和王玉清赵经理联系吗?”
我闻言哽吟,用似乎有些沙哑的声音:“很快你就可以看到他们了”
安市西部的一个镇外,我把车子驶出高速,凭借自己当时的记忆,在一个傍山绕水的半山腰前,将车子停稳。
一路的疾速行驶,当车子真的停住了,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没有风,也不再有人话,树叶尖梢滴下一颗水珠,都会显的那样清晰响亮。
4月6号的安市,气良好空气清新,漫山遍野开满了火红的杜鹃花,芬芳四溢。
一场山雨过后,好像空下的一切都焕然一新,下午的阳光渐渐式微,云霞万丈,香樟树的枝叶还挂着水线、蜜蜂在蒿草的叶蔓上歇下脚,窃窃私语……。
穿过弧形的山道,在一棵矮松的背后,赵子午蹲在墓碑前烧纸,袅袅烟尘直往他的脸上熏。但赵子午避也不避的蹲在那儿,任凭烟雾熏的他眼泪横流。火焰在火盆中摇曳着、焦躁着,贪婪的将一页页纸钱吞噬。
走近墓碑前,当看到贴在白色墓碑上的照片,胡珊珊整个人愣了半响,缓缓的朝我转过脸来问:“吕……吕夏,王玉清她……”
“她死了!”我哑着嗓音,指一指跟前的赵子午,又对她:“赵经理你还记得吗?”。
赵子午站起来试一把脸上的泪水,对胡珊珊笑了笑问:“珊珊姑娘,你还好吗?玉清她……她走了!”
着,赵子午嘴巴瘪了瘪、颤了澶,眼眶又红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徐娇娇忽然扯着嗓子问:“吕夏你把我们带墓地来干嘛?你带我大姐来见一个人,人呢?该不会是这个死人吧?”
韩美美责备胡娇娇一声,但也很是困惑,看向我问:“吕夏,墓碑上的女孩子,是你刚才的,在武汉路途中那个爱哭的姑娘?”
“嗯!”我点点头,给火盆里添了几张纸,漫不经心的:“美美,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把你牵连进来真的很对不起你。但是,除此之外,我们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
“什么?”韩美美不明所以的问,满脸的困惑。
见状,赵子午忽然接上我的话问韩美美:“你是韩大庆的女儿吧?我叫赵子午,和你们家有业务往来的。”
韩美美凝神想了想,忽然点头道:“赵经理?国企市场办的赵子午?”
“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