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给自己一耳光,但刚扬起手,又怕声音大了惊动隔壁的夏雪。
事到此处,我方才发现,这一切都荒唐到了极点。
外面是我的女朋友,她独居一室。怀里是一个和我没有瓜葛的女孩。
我还恬不知耻的告诉自己,上一次是意外,这样的意外只会有一次。什么让时间磨平一洽让沙土填满沟壑…,还能找到比我更虚伪的人吗?
果然,家暴和出轨只有0次和100次。我连自己都信不过,还拿什么去让别人信任?
再俯身看一看,我是有多么的丑陋和下作呀!
直到凌晨,王玉清没有那么痛了,才穿上衣服去另一个房间。我一路搀扶,动作很轻缓,路过夏雪房门前的时候,就连呼吸都屏住了。
安顿好王玉清,简单交代一句,我再返回自己的房间。在雪的房门前停留了一下,我仿佛听到了门后面有粗鄙的呼吸,似乎就紧贴着房门,和我只有一屏之隔。
我最后看一眼昏暗中的房门,咬了咬颤抖的嘴唇,果决离开。
回到房间,我狠狠的朝自己胸口捶两拳,恨自己恨到牙关发痒。
我在做什么?
我的行为算是什么?
我该把自己送进监狱!
窗外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闪电透过窗户把房间照的通亮!
屋子里三个轮廓分明的人,俊冷孤寒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