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你们能教我做打糍粑吗?”
我忽然对这一项民族传统有了浓厚的兴致,甚至在想,要不要回去辞职,专门做这个,把打糍粑打进市场、流进所有饶餐桌。
“学这个做什么?麻烦、又累,想吃可以买。”老头子着咯咯咯的笑,但笑着笑着胡子翘了翘:“就是买的不好吃,他们没擀米。”
“擀米?”
后来我才知道,擀米是打糍粑中最重要也是最费时费事的环节。机器无法复原擀米的流程,所以就被忽略了。这也是打糍粑没办法工业化生产的原因。
在我一番努力的请求之下,老头子欣然同意。干瘪的手骨钳着我递过去的两包香烟,呵呵呵的傻笑。我你也别顾着笑呀!赶紧把核心技术告诉我。
但等他一,我才发现这项民族手艺没那么容易学。我想一时半会儿就掌握这项技能也是不可能的,只能听个大概,知道基本的流程,等回去以后自己摸索着反复试验吧。
仙女们找出竹园,看我在学打糍粑,刚开始还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凑上来赶热闹。但见我向着了魔一样跟着‘师傅’请教这个那个,越听越不耐烦,后来几个人相视一眼,索然无味的离开了。
从傍晚学到夜色浓稠,老年口请我在家里吃晚饭。我本不想打搅的,但感觉还没有太懂制作打糍粑的几项要领,就厚着脸皮应允了。
老俩口的家里看着简陋,真的走进来却能够感受到一种温暖和亲牵昏暗的40瓦灯泡,已经是上世纪淘汰的挂钩灯座,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一台不大的数字电视,看起和以前的黑白电视很像,他们以前儿子买过液晶电视给他们,但老两口用不好,又怕费电,就始终没使用。结果江南湿气大,经过两三个梅雨季节的侵蚀,直接就坏掉了。
煮了一碗香葱面,还特地给我炒了一个鹅蛋。鹅蛋吃起来特别香,但听一枚鹅蛋就要十几块钱,是鸡蛋的十几倍,我有点为老年口的慷慨感动。
我不喜欢香葱,偷偷挑了一点剥进垃圾桶,又碍于老两口的情面,剩下就当不在乎,噗嗤噗嗤连汤都喝了。
后来又在老屋子里话,他们可能也是独居太久,有个人陌生人踏门也不警觉,像招待自己孩子一样嘘寒问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对打糍粑产生了浓烈的兴趣,赖在老两口家问东问西,直到导游打来电话,才有点不舍的告辞。
老两口也许是想念在北京的儿子了,见我要走眼眶有点湿润,忙叫住我,掀开桌子上的一块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