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鼻子使劲摇尾巴。
雪妈妈迎出门的时候,还围着围巾,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打开后备箱,一件一件东西往外拿,她空提着一双手不知道拿哪一件好,见实在太多了,就抱怨我们乱花钱,然后朝屋子喊一句,让雪爸爸快来帮忙。
雪妈妈也是个大嗓门,一声喊的左邻右舍都探出头来看了看,见到我和雪,纷纷投射过来异样的眼神。
“雪妈妈,这伙子是谁呀?女婿?”一个杵着拐杖的大爷一瘸一拐的朝我们走来。
雪妈妈啧啧的挥了挥手,让他不要问。接然就给我介绍道:“吕夏呀!这是雪舅爷爷。”
我忙礼貌的叫了一声舅爷爷,迎过去殷勤的递烟。
老头子夹着香烟瞅着我,反反复复的看,眉开眼笑。花白的胡须翘的老高。
雪爸爸是附近学的教师,赶中午下课回家。他反而有点腼腆,手上攥着一把没摘完的香葱迎出门,站在门前不知所从。雪妈妈咋呼了一声,他才后知后觉的放下香葱,来帮忙拿东西。
“路上累坏了吧!”雪妈妈把我们迎进门,围裙擦了擦院子中央的一块石板凳,示意我坐。
我微微欠身道谢,环顾一圈院子,发现这是一户典型的徽派古建筑院落。院子中央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梨树,四月里梨花挂满枝头,蜜蜂萦绕。院子中央是一个圆形的大石桌,四个石板凳围在一旁。雪妈妈端来茶水糕点,放在石桌上,又想给我削苹果,被我礼貌的回绝了。
“阿姨您要是忙的话就不需要客气了,要不然我会拘谨的。”
雪妈妈眯着眼睛:“那你坐一会儿,喝口茶?”
我忙点头,正为送走她沾沾自喜的时候,白胡子老头竟然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我殷勤地把老头扶桌前坐好,给他倒一杯水。
“舅爷爷,您喝茶”
老头乐滋滋的捧了捧茶盏,酝酿老久才问:“姓什么呀?”
“哦,吕呀!”老头再三上下打量一番,了些古里古怪我话。
后来夏雪告诉我,老人家精神状态不是太好,跟他话应着就行,没必要太热衷。
夏雪家在原有的古街房屋的基础上,向后延伸盖了两层的自建房。穿过一栋爬满青苔的古老门楼,往里走几步就是刷着白石灰的自建房,塑钢窗户、防盗门、瓷砖地板,一眼看上去和前屋的古色古香有点格格不入。
夏雪本想帮着父母摘摘菜、烧个火的,但她爸爸怕怠慢我,就让她陪着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