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雪告诉我,我的手机应该还在家里。当时她急着带我来医院,就没注意手机。
“吕夏,我回去给你取来?”雪问。
“不用了!”我无力地摇摇头:“来不及了!”
“什么?”
“雪,有一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什么话?”雪问。
我笑了笑:“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来不及了。”
也许我和胡珊珊就是这样,从遇见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来不及了。我们的错过不是一个误会、一场事故、一次意外,我们的时空一开始就在各自运转,即便紧紧的抓住对方,也会被硬生生的扯拉、折拧、切斩……。
看着窗外渐渐阴沉的黄昏,我似乎又感受到了那个寒洞里的凉风。那个飘着雪花的夜晚,混红的篝火映射在墙壁上,胡珊珊靠在我的怀中呢喃,诉着一桩又一桩过往!她:吕夏,你相信吗?有一种喜欢,在没有见到对方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
她完这句话的时候,扬起脸看我一眼,问:“你睡着了吗?”
其实我没有睡着,只是还没有做好迎接的准备。
那个夜晚特别的长,也特别的短暂。
……
后来夏雪给罗倩打羚话,第二罗倩和周浩然风尘仆仆的赶来。在雪口中得知我的遭遇后,都只是沉默不语的看着我,眉头紧缩。
“吕夏,你没事吧!”罗倩在床榻前坐下问,像个慈母端详自己的孩子,细腻的眼神如春泉般清澈透明。
我朝他们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就是不能陪你们喝酒了。”
二人相视一眼,不敢多提赵倩这个敏感词,就找了些有趣味的话题来。
后来公司里的同事相续来看我,提着各种各样的礼品,把病房摆的满满当当。夏雪一直没有回家,每配合护士给我做灯疗、打点滴,我的双脚不能走路,上厕所是个问题。刚开始的时候我极力反对的,雪也很为难,但还是没有请护工,俩人尽量配合着,刚开始还很避讳,渐渐的就无所谓了。
就这样,时间一页一页的往后翻着。腊月28,我大哥推来轮椅接我出院,一进门就冲着雪咯咯咯的笑:“辛苦你了呀,弟妹”
雪睁着大眼睛一怠,脸顿时就红了。
“老三怎么样?这几躺够了吧?走!带你钓鱼去。”、
“你看我这样的,能陪你钓鱼吗?”
我大哥拍了拍手上的轮椅:“有这个呀!找那种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