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魂初定,深深喘了几口气,再看自己的肩膀,就是刚才撞了墙那一下,磕肿了,火辣辣的疼。
我们到了三楼之后,小凤第一时间给我拿了冰袋,用冰袋压了一会儿,疼就止住了。
我这才对那边的那个会跳舞的高丽女子说:“那谁,你姓红是吧?”
她说:“我叫红真英,臭小子,记清楚了。
”
我说:“我叫驴子,小红,我得和你谈谈。
”
这时候那两个保镖竟然站到了小红的面前,此时,这俩倒是会装博一了,其中一个说:“有什么好谈的?大家最好保持距离。
”
小凤说:“你们有病吧,你们的命都是我们救的。
”
保镖说:“等解封了,我们会用经济的方式报答你们的。
”
大龙说:“这是钱的事儿吗?你觉得我们很缺钱吗?”
保镖说:“这世上除了父子情感,其它的事情,全是钱的事情。
”
大龙说:“卧槽,你他妈的这是哲学吗?跟我提钱,我的钱够包这娘们儿一辈子你信么?”
猴子说:“你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谁吗?大龙,知道吗?不知道大龙也不要紧,知道龙腾船运吗?知道龙腾虎跃房地产吗?知道澳门金龙赌场吗?在你们面前的,就是这些买卖的少东家,大龙先生。
”
大龙说:“猴子,咱们低调点。
我想知道,这娘们儿一年能赚多少钱?”
猴子说:“那边那点人,那点经济,和我们粤地差不多吧,能赚多少钱?相当于一个省的文艺骨干。
”
我说:“这比喻倒是形象!小国寡民的没啥见识,总觉得自己多了不起,有几个粉丝就觉得老子天下第一了。
其实呢?说到底就是个唱歌跳舞的吧。
”
小红在后面大声说:“这是艺术,你们懂艺术吗?”
老八说:“艺术扛饿吗?你跳舞能当饭吃吗?还不是驴子冒着生命危险把你们弄过来的?一个个跟二五八万似的,牛啥呀!”
我对小红招手说:“我们去里屋谈谈,跟我走。
”
她这时候夸张地抱紧了自己说:“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你别想占我便宜。
”
我说:“你放心,我不好这口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