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梅给我的感觉肯定是有问题的,但是这件事似乎又和胡喜梅没有关系。
胡喜梅给我的感觉就是,她想弄死张和平。
一直把事情往张和平身上推,有点泼脏水的意思。
有着丰富办案经验的这几位不可能感觉不到,胡喜梅似乎也不在乎他们是不是会怀疑自己。
胡喜梅有自己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乱响。
也不知道那位连长怎么样了,反正是自从我们回来之后,连长就不见了。
也许连长被控制了起来,也许连长已经死了。
人家办案我们也没有办法参与,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结果。
现在我最担心的是他们查我的身份,不过想查明白我也不是太容易。
只要他们不主动把我和薛萍联系起来,那么很难想到,我郝驴子其实是薛萍假扮的。
我被放了回来,回屋之后,我就,看困了就睡觉。
到了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外面有人穿着防护服,背着喷雾器做了一次大消毒。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态变得越来越严重了。
果然,到了晚上的时候,想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我本来睡得好好的,这声音一起来,我噌地一下就坐了起来,我知道出事了。
我快速穿上衣服,下床,蹬上鞋,到了门口一把就拉开了门。
我这门一开,发现走廊里没有士-兵看守。
不仅我出来了,小凤也出来了。
接着就是大龙和胡喜梅也出来了。
大龙这时候一条胳膊还端着呢,他出来之后慢慢关了门,一步步走到了我身边,说:“什么情况?”
我说:“走,出去看看。
”
胡喜梅和小凤一起走了过来,我们四个大步朝着宿舍的门口走去,门口应该是有人站岗的。
现在站岗的不见了,院子里也空空荡荡。
不过,警笛还在响着,不停地发着刺耳的声音。
在最外面的操场上,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我们四个到了小院儿的门口,发现院子的门是锁着的。
这说明我们被限制在了这个院子里活动。
我率先上了墙,然后顺着墙上了屋顶,他们三个紧随其后。
这个屋顶是食堂的屋顶,在屋顶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沥青用来防水,我们就这样猫着腰在沥青上爬,爬到了房檐的女儿墙下面,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