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毛病,别人没事呢?
当天晚上,有人来了我的房间抽血。
抽完了之后,很快小凤就过来了,问我是不是被抽血了。
接着大龙他们都来了,我们一群人聚在我的房间里。
最后,张志伟那俩小老弟也来了,进来之后靠在一旁。
其中一个说:“怎么觉得很玄啊!该不会把我们给处理了吧。
”
另一个说:“你想啥呢?我们又不是病毒。
再说了,明摆着是张哥被猴子诅咒了,这诅咒,我看猴子能解。
”
我说:“你们觉得诅咒这种事靠谱吗?”
胡喜梅说:“我觉得靠谱,赵金虎的脸也都烂了,据说在医院隔离呢。
各路人马都在化验这到底是什么,大家都倾向于是病毒感染。
”
我说:“化验出结果了吗?”
胡喜梅说:“不用化验也能猜出来,这就是病毒。
现在想知道的是,这东西有没有传染性!要是唾液传播就太可怕了,面对面说话,这病毒就传过去了。
”
林巧儿捂着自己的脸说:“要是我脸上长了疱疹,我就没脸活了。
”
我说:“我看也别想多了,我们大家这不是都没事么!”
胡喜梅说:“我有内部消息,猴子是湘西人,苗族的,你们说他是不是巫师?巫师是会给人下蛊的,你们说张志伟和赵金虎是不是被猴子下了蛊?”
我说:“你咋知道猴子是苗族人的?”
胡喜梅说:“我有办法,这你就别管了。
你就说,猴子会不会是巫师吧!”
我摆着手说:“不可能,猴子怎么会是巫师呢?”
我当然知道猴子可能是巫师,但是我可不想承认。
毕竟猴子是我兄弟,我得保全他。
胡喜梅说:“你这话武断了吧,猴子怎么就不可能是巫师呢?”
林巧儿呼出一口气,说:“这学校,藏龙卧虎啊,看来以后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
我是见识过巫师的本事的,给人下蛊,防不胜防。
但是一口唾沫就让人这样,这可就不是下蛊那么麻烦了,这要是想害别人,简直就太简单了。
不过猴子要是给人下了蛊,为啥还要喊出来呢,告诉别人,我诅咒你,你脸上起疱疹,三年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