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素这么一说，我也这么觉得，我开始思索了起来。
虎子一拍大腿说：“老陈，是不是老杨把我们给忽悠了啊！他们是不是马道长的人啊！”
我扭过头看看虎子，我也蒙了，心说是啊，这小双怎么就这么有见识呢，尤其是男人的穿戴，她怎么会这么门儿清呢？
我说：“也许她有特殊经历吧。”
尸影说：“什么特殊经历？在奢侈品店当过导购吗？”
我说：“也不是没可能。”
林素素说：“我去会会这个小姑娘，我摸摸她的情况。”
我说：“你这口音不行，到那里就穿帮了。”
林素素说：“放心吧，四川话我说得来，我这些天和刘姐学了不少，刘姐说我很有语言天赋。”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电闪雷鸣，很快就下起了小雨。天气倒是凉爽了许多。
林素素一早就把自己打扮得像个老师，斯斯文文的就出发了。
我和虎子在家里四处走走，然后就坐等林素素的消息。她不给我们打电话，我们也不敢吓联系她，万一她在办正事，我们岂不是捣乱么。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林素素回来了。
她进屋之后，看着我说：“不对，这一家做买卖做得不对。今天我盯了他们一天，卖出去的水果没有扔的多，他们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卖水果上，赔钱。”
我说：“咋会卖不出去呢？”
林素素说：“别人家卖水果，不新鲜的就要降价处理，这姐妹俩不，宁可都扔掉也不处理掉。那葡萄多好啊，新鲜的时候卖一块八一斤，但是不新鲜了，还卖一块八。那东西甜啊，到最后招了很多小飞虫，那也不处理，最后扔了几十斤。这不像是一个做生意的人，也不在乎赔赚，这样干的话，四口人还不喝西北风啊！还有，父亲太邋遢，姐妹俩又太干净。我要是女儿，逼着父亲也要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他洗了。这不像是有两个女儿的男人，像是个光棍汉。”
我说：“不仅有女儿，还有老婆，他说家就在附近，一个有老婆的男人，应该不至于那么邋遢吧。所以呢？你得出的是什么结论？”
林素素说：“姐妹是假的，妇女也是假的，水果摊还是假的。那只是一个马道长的眼睛，你过去的时候，就被盯上了。当你跟上莫晓琳的时候，他们给莫晓琳发了消息。”
虎子说：“那我们盯住他们就行了，迟早能发现马道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