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何苦呢,早晚都要说,晚说不如早说。”
我估计此时的我脸都冻青了,身体已经麻木,想说话都说不出来了。要是能说,我肯定问候梁麻子的母亲。
梁麻子说:“这样吧,你先在这里反思反思,我先去吃早饭,吃完了我再来问候你。”
他这时候伸了个懒腰,然后摇头晃脑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奏不信了,还治不了你!”
据我分析啊,现在应该是去请文物鉴定专家去了,这专家从家里出来,到这里起码要九点半,挨个看一遍也就中午了。要是我运气好,能赶上吃晌午饭的时候放出去。
但是现在是真难受啊,我甚至怀疑自己要冻死了。和武定国学本事的时候吃过很多苦,但就是没吃到这挨冻的苦,这方面我还真的一点经验没有,不知道自己的承受极限是什么样的。
不过我也不担心自己会死,梁麻子在这方面比我有经验,他是不会让我死的。
接下来我就只能蜷缩在这凳子上忍着,对面坐着一个年轻人,他不停地在那边摆弄手里的一支圆珠笔。他说:“你还是招了吧,在梁队这里,就没有挺到最后的。”
俗话说,冷尿热屁。这一冷,我就觉得有尿,但是我说不出话,张开嘴舌头都不听使唤,牙齿不停地磕磕碰碰。到最后,我还是把尿给尿在裤子里了。我在心里骂这梁麻子,太损了。优质免费的阅读就在阅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