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烙铁直接按在了她的胸/脯上,刺啦一声,安念惨叫起来,浑身像是一张弓一样绷紧了起来。
我把烙铁拿开,往那边案板上一扔,然后把安念锁/骨上的钩子摘下来,她又是一声惨叫,接着我解开她的腿,胳膊,最后是脖子。她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我转过身说:“行了,我下班了。晚上我再过来。对了,明天白天我休息,就不来看你了,明天晚上我会过来。”
“你休息会去做什么?”她突然喘/息着问了句。
我说:“去参加一个酒会,佳人有约。就是和我一起的那女孩儿,她约我。”
安念点点头,然后自己爬了起来,踉踉跄跄走向了那把铁椅子。她坐在了里面,看着我说:“给我一些消毒水和抗生素,我需要医生。不然我会感染。”
我说:“后天吧,后天早上我去医务室弄些药给你。”
“现在我就要。”
我说:“现在我不想去,我困了,得午休了。”
外面给我打开了门,我出来之后转过身锁上门,把门上的小窗户打开往里看看她,然后关上,进了隔壁的值班室里。
进去之后我开始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
对同类进行这样的折/磨,对我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考验。从今天我的状态来看,我确实还是心不够狠。武定国说我心软的问题在此时暴露无遗。
她是一个敌对分子,我没必要对她心软的啊,对她用什么刑都不为过,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呢?
我倒在了床上,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告诉自己,不管我多难受,都不能让安念看出来,我必须要坚持住才行。晚上趁热打铁,还要给她来一轮才行。
天黑之后,老爷子又来了,到了的时候拿着一盘磁带,换上磁带给我听歌,都是邓丽君的歌儿。他笑着说:“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听歌儿。”
我们这边一放歌,那边安念竟然从铁椅子上下来了,开始敲门。
我打开小窗户,她站在里面看着我说:“我想听,能大点声音吗?”
我说:“凑合听吧,你就是借光听听,别要求太多。”
这时候,歌声可就不对了,我一听就知道坏了,我说:“绞带了。”
老爷子赶忙按了按钮,把磁带弹出来了,他说:“这便宜磁带就是不行。还不如买空磁带自己录的好。这是我孙子买的磁带,一块五一盒。”
我说:“正版的十来块,买不起啊!这磁带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