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下。”
陆雪漫说:“我还能行,我做手术的时候,连续做过一天一夜。”
我说:“这不是做手术,这是体力活儿。”
陆雪漫突然大声说:“我说过我能行,别管我,去管好你家表小姐吧。”
陆雪漫把我搞蒙了,我呆呆地看着她,我觉得,陆雪漫可能是对我有点意思,她这是在吃醋吗?
陆雪漫一推我,然后继续弯腰去拽尸体,但是手出溜了,人直接往后仰倒下去。我伸手把她搂住,她情急之下搂住了我的脖子,就这样看着我。
我把她扶起来,她也推开我,把面前的头发都塞到了耳后,然后红着脸说:“对不起,我真的没力气了。”
我嗯了一声说:“去休息吧。”
陆雪漫点点头,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朝着通道走去。
我凑到了仁山的身边,小声说:“你能行吗?”
她扭头看看我说:“你觉得呢?”
我嗯了一声,随后我觉得该和她好好聊聊了,我一边拽尸体一边问了句:“你老师是谁?”
仁山一听乐了,说:“我那么多老师,你是说小学老师还是初中老师?”
“都不是,我说的是谁训练的你这一身本事。”
她根本不看我,而是一边拽尸体一边说:“我有什么本事,也就是力气比一般女孩子大一些。但还是没有办法和你们男人比的。”
我说:“军统的路子。”
她说:“你说啥?”
我说:“你是军统的路子。你知道军统吗?”
“军统是啥桶呀?”她过来看着我笑了,说:“我知道洋桶,马桶,胶皮桶,还有洗澡用的木桶。军桶是军-人用的桶?”
我说:“别打马虎眼。”
仁山这时候看着我笑了,说:“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觉得很重要。”
我想看看她的反应,我这时候突然说:“你知道武定国吗?”
她果然有反应了,本来去拉尸体的手停顿了半秒钟,但就是这半秒钟,就足以证明她是听过这个人的。
她突然看着我笑了,说:“武定国,我们寨子里的二傻/子嘛,她每天就会骂人,不穿衣服,也不洗澡,一天就光/着在寨子里乱跑。后来就跑丢了,家里人也就不找他了。这人活着还不如死了呢,你觉得呢?”
我嗯了一声说:“确实不如死了。这人和人的差别都在脑子上了。其它的也没啥,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