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鬼吧。”虎子把那串铜钱往旁边一放说,“老陈,要说不是鬼,是什么啊!”
我也坐了起来,拿起来那串铜钱在手里摆弄着,就像是摆弄佛珠一样。我说:“鬼神之说不可信,但凡是有点理性都明白这个道理。”
虎子说:“那你说到底是啥?难不成有人买了一台燕舞录放机摆在这里了?在大雾里给我们放录音呢?”
这个说法显然是经不起推敲的,这笑声明显不是从一个方向传过来的声音,而是呈扇形分布。就像是一群女人把大门口给围上了在笑。这得多少燕舞录放机才行啊!
还有就是,这燕舞录放机也许能放出声音,那阴兵过境又怎么解释?
我揉着太阳穴,低着头说:“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好。”
二捡儿这时候突然不打呼噜了,翻了个身说:“雾,是雾。”
虎子听了之后猛地一拍大腿,大声说:“对啊!老陈,你发现没有,每次有阴兵出现,总是离不开大雾。”
我说:“你喊啥啊,小声点。你二爸说梦话呢!”
虎子点点头,这才小声说:“老陈,这雾有一种苹果的气味,只要是这雾一来,准出事。这雾里是不是有让人产生幻觉的成分啊?”
我这时候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我说:“好像也不对。这雾人闻了之后,能让人瞬间轻松下来,产生一种愉悦感。你说雾能让人产生幻觉,为啥我们在屋子里就没有幻觉呢?”
虎子也点点头说:“是啊,这雾要是能至幻,应该是不分场合的。我们在这里,没有任何的问题。老陈,那些纸人你是怎么看的?”
我说:“我怎么看的?我就是躺在火堆旁看的啊!”
虎子说:“我是说,你觉得那些纸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时候大厅中间没有点火,先是进来四个穿着铠甲的士-兵,后来又进来四个舞姬。一顿操作之后,最后变成了纸人。这未免太有点匪夷所思了吧!这黑龙谷里难道住着一个懂奇门遁甲的高手吗?”
我说:“奇门遁甲那东西我不太信,我倒是相信墨家机关术和南宋云机社。”
虎子说:“墨家机关术我还知道一些,这南宋云机社又是什么?”
我说:“是一个专门表演戏法的社/团,现在不叫戏法了,改叫魔术了。这南宋云机社是当时我天/朝最厉害的魔术团体了,经常给外国使团表演《黄龙变》和《百戏舞姬》。我记得小时候见过一本杂谈,上面就是专门说这《黄龙变》和《百戏舞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