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清不明白,夜司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能到的这么及时?
为什么慕夏都被家里赶出来了,夜司爵还要帮她?!
但凡夜司爵晚到半个小时,计划就成功了。
夜司爵要一个被家里赶出来、根本配不上他的女人也就算了,难道他还能要一只别人睡过的破鞋吗?
可惜,太可惜了,就差那么一步了啊!
木清清眼底翻涌着无数情绪。
慕夏没理木清清,低眸瞥了眼倒在血泊里的欧阳墨。
也不知道是谁给欧阳墨身上泼了水,他身上的“香水味”尽数散去。
慕夏微松了一口气,她刚才还担心保镖也中了香水的招,现在看来不需要担心这个了。
慕夏开口吩咐薛总助:“把他身上的香水搜出来。”
“是。”薛总助连忙上前,很快在欧阳墨的西装口袋里搜出了一瓶香水。
慕夏喝了一口凉水,凉水刺激到她咬破的舌头,她终于觉得清醒很多了。
夜司爵见状,又吩咐保镖把窗户打开。
屋子里属于香水的气味全部消失。
如果不是木清清的这瓶东西,对付木清清和欧阳墨两个人,她一个人就够了,哪会给他们可乘之机?
还是怪她太不谨慎了。
只是她也真是没想到,欧阳墨为人师表,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看来以后她需要更加提防,提防所有人。
慕夏又缓了一会儿,等到她确认自己没有再受药物的影响会,拿着瓶香水模样的东西东西走到木清清面前。
木清清看到那东西,瞳孔倏然收缩成了一个点。
慕夏俯身扯掉塞在木清清嘴里的布,面无表情地问:“这东西是你给欧阳墨的吧?”
木清清下意识摇头:“不,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欧阳墨的事情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是吗?”慕夏好笑地说:“所以我要跑的时候,压住我不让我跑的人也不是你喽?”
木清清的脸色一白,她感受到夜司爵递过来的阴冷视线,浑身哆嗦了下。
她决不能被欧阳墨一起拉下水!
木清清咬了下唇说:“是欧阳墨逼我的,你下楼送客的时候,欧阳墨说,如果我不帮他,就连带着我一起毁掉。我很害怕,只能这么做……慕夏,我们之间无冤无仇,我没必要这么害你啊!我也是受害者,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木清清最